容丞相沉默很久,最后还是在顾及两家颜面后,有些不甘道:“这婚事,便取消吧,毕竟是犬子对不起沈尚书的女儿,只但愿沈尚书女儿能够早日病愈。”
这话,是彻完整底与容丞相划清边界了。
想到这,吴氏深深看了容佑安,大步拜别。
本来昨夜吃了老二奉上来的药,人也舒畅很多。
想到这,容丞相看了容佑安一眼,实在是不晓得该说甚么,长叹一口气分开。
到底是在宦海沉浮多年的,晓得天子底线在那里,沈尚书所求的是主持公道,而不是打消赐婚。
“哎……如何就走了……”周氏回过神,赶紧就要追上去,却被容佑安一把拉住。
这个容佑安,从始至终话里话外,说的仿佛都是他们沈家主动要把女儿奉上来凑趣一样!
“容夫人。”吴氏也紧跟着丈夫身后,朝着周氏道,“我们两家的孩子自小一起长大,之前承诺婚事,是感觉我们算是看着容少爷长大的,就是出了点状况,也算是知根知底。可现在,倒是我们错了,我们锦儿,可不是离了你们容佑安就嫁不出去的!告别!”
“沈尚书那里的话……”本来听到这话神采有些不好的容丞相,看到沈尚书还是带着哀痛模样,想到明天沈月锦流出来的血,语气还是软了下来,“锦儿又不会医术,如何能够用心弄的伤,是安儿不懂事,不晓得珍惜,如果锦儿留下甚么伤影响嫁人,我们容家永久体贴锦儿……”
“我女儿如何样,我都是养得起的。”沈尚书忍着肝火,“她就是永久瘫痪在床上,我与她母亲也会照顾她!”
“长安?”天子皱眉,想到昨夜吃的药,内心也明白几分,沉声道,“朕晓得了,容家与沈家的婚事,就这么算了吧,沈尚书,你也让你女儿好好歇息,不要再做那么伤害的事了,此人只要一条性命,没了可就没了。”
昨日,沈家人分开后,他派出去的人也查探返来。
跟着公公一声退朝,天子分开,百官也有序退下。
可见这个容佑安有多过分!
容丞相追上沈尚书,带着体贴问道:“不知锦儿如何样了,这孩子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安儿对不起她,也是我们容家对不起沈家。”
“母亲。”容佑安明显被方才吴氏的话气得不轻,“人家话都说得那么刺耳了,你还追甚么?我容佑安也不是非娶她沈月锦不成的!”
这件事如果真的要揪出来个始作俑者,他的儿子容佑安绝对跑不掉!
别说官家蜜斯,这类癖好,就是正凡人家的女儿,也是不肯意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