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书那里的话……”本来听到这话神采有些不好的容丞相,看到沈尚书还是带着哀痛模样,想到明天沈月锦流出来的血,语气还是软了下来,“锦儿又不会医术,如何能够用心弄的伤,是安儿不懂事,不晓得珍惜,如果锦儿留下甚么伤影响嫁人,我们容家永久体贴锦儿……”

起码容家情愿主动放弃婚事,如许,倒也不消他多费唇舌了。

“母亲。”容佑安明显被方才吴氏的话气得不轻,“人家话都说得那么刺耳了,你还追甚么?我容佑安也不是非娶她沈月锦不成的!”

要不是他是丞相的儿子,就凭之前与褚阮大婚的混账事,这个皇城另有谁情愿嫁这类人,还真拿本身当个货品了!

他之前是如何想的,怎会让女儿嫁给这类玩意?

本来昨夜吃了老二奉上来的药,人也舒畅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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