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角落里,又响起了一阵铁链的响声。
地刺的时限已到,男人的尸身软倒在地上,女子抡下的铁棒砸在了地上,“铛“地一声,女人已握不住铁棒,尾端砸在了她的脚背上,将她砸了个踉跄,脚背上顿时就浮起了淤青,但她却没有理睬,连叫都没叫一声,又抓起家边的一个酒罐,持续砸向男人的尸身,又砸得几下,陶土做的酒罐就”砰“地一下破了。
这是个女人!
她们眼里泛着镇静的血红,口中不时传出“啊、啊“的叫唤。
这下他才明白为甚么这些女报酬甚么会这么悔恨他们,哪怕在他们身后也要辱尸泄愤。
她吃力地用双腿的肉墩使本身翻过身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洞窟中那些胡匪的尸身,嘴里收回“啊啊”的响声,眼神巴望,残破不全的四肢不竭地摆动。
她们都赤/裸着身材,身材上溅满了胡匪的鲜血,她们没有了舌头,收回的声音如同婴孩普通只是单调的“呀呀啊啊“,但脸上的泪水却一向淌个不断,比拟起刚才那样歇斯底里的宣泄,以及之前脸上的麻痹,现在的她们反而才更像是小我。
过了很久,服饰三个男人喝酒的阿谁女人渐渐站起了身来,她外袍的一角被一枚地刺的尖端挂住,她却毫不睬会,衣服收回刺耳的“呲啦“声,她面无神采,悄悄脱去破裂的衣服,眼睛自始自终地盯着地上男人的尸身,然后伸手渐渐抓起地上的铁棒。
而克利斯看到她时,她的身边另有着一块石块,略一思考,便明白了这石块的用处,胡匪们经常让她面朝下趴着,然后在她背部压上石板,让她像乌龟一样翻身来引以取乐。
三个喝酒的男人被地刺戳穿时,角落里的两个男人就已从女人的身上跳了起来,一个顺手从中间拿了柄双手剑,赤条条地向着克利斯冲来。而另一个仿佛还稍有些耻辱之心,先在一旁找了条裤子胡乱套上,然后口中呼呼呵呵地赤手冲上。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这根铁棒不过二三十斤,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已是非常沉重了,再加上双腿上的脚镣,她很快就开端喘着粗气,几近是拖着铁棒来到了比来的一个男人尸身前,咬紧牙,用尽满身力量才将铁棒抡起,砸在保持着坐姿的尸身头上。
洞窟里,除了女人粗重的喘气声,她脚上铁链的当啷声,就只剩下了铁棒砸击在精神上的闷响。
克利斯冷冷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尸身只是微微歪了歪,女人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红色,眼里也仿佛有了些许光彩,又冒死地抡起了铁棒,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