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分了家后,这鸡和蛋可都是她家的!
唐氏的脸也拉下来,不是很都雅,但还是陪了笑,“二嫂,你瞧你,你记恨那天吵架的事儿呢?”
何氏耷拉着眼角,不平气的哼哼:“我又没说错……你看着吧,往年麦收还能有顿肉吃,本年,便可劲的吃鸡蛋了!”
沈婆子笑着看她,“哪能啊,曲解不都说开了吗?这事确切是早定下了,说好了,儿子分炊,我和他爹就不管事了,你们如果还没找到合的人家,那和咱家挤挤也行,就是怕老天不等人啊。”
明日开端抢收麦子,沈老头交代儿子们都早些睡。
沈成定眯着眼假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不就是一两个鸡蛋吗?值得几个钱,再说了,文儿不也吃了吗?”
沈成定翻了个身,不再理睬她。
何氏从厨房出来,瞧大嫂已经不在院子里了,撇撇嘴,回屋抱着拆下来的被褥票据去河边洗。
王氏算着日子,带着孩子们回家,这时候书院也都放假了。一到家,她就忙的脚不沾地的,沈婆子见她见机,对她住到镇上的事稍稍放心了些,体贴的问:“可去县里瞧过老迈了?”
沈婆子终究停动手里的活,转头看了她一眼,今儿老迈媳妇返来,和老二媳妇之间有些不对劲,她也没多想,现在瞧着是还是因为绣活的事?
春山一向重视着春溪,见她眉眼散开,也有样学样,闻着这么香,本身却吃不下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饭后回房,何氏拉着沈成定抱怨,“我怀了孩子一天到晚的干活就算了,咱就投的这个命。如果吃喝一样我也不说啥,几个孩子啥事不干,倒时不时的有口鸡蛋吃。按说分炊了,之前娘存的鸡蛋就不说了,鸡现下的蛋莫非不该给我们?”
唐氏“呦”了一声,“辛亏没撞上你,洗被子去啊。”
“姐,你尝尝水里洗过的,下次我做个别的,少放些。”沈华主动夹了一块豆腐洗洗后送进春溪碗里,满怀等候的看着,瞧对方顺从的模样,鼓励道,“尝尝嘛,就试一次。”
沈婆子从厨房里迎出来,手在裹裙上擦了擦,瞧见对方这副模样,悄悄就撇了撇嘴,不过年不过节的,穿这么划一是要埋汰谁,老了还出来卖骚,眼儿一翻,拍拍裹裙上的灰问:“今儿如何有空过来,但是稀客!”
不提唐氏气哼哼的归去,沈婆子这回占了上风,内心把大儿子从里到外又夸了一遍,看着老迈媳妇和几个孩子也格外扎眼。
最活力的是春溪,她忙了一早晨,成果难吃到没法入口,再看小妹吃得欢,内心更是不爽,她到现在喉咙里都火辣辣的,噘着嘴不欢畅的说:“花儿,你这弄得是啥啊,比大蒜姜片还辣,底子没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