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帮他,但我的才气实在太强大了,不扳连他已是万幸。”庄文妃叹道:“皇后出身乡野,没有外戚权势,也没有拉拢过朝臣,她……她病逝前一天还好好的,怎会俄然病逝呢。”

阮清微眨眨眼,笑道:“更何况,慕径偲身份很高贵,面貌很俊,咀嚼很雅,待我很体贴,我为何不享用?”

庄文妃心中一骇,忙是四下看看,当朝天子的皇位来路不正,天下百姓都知,却从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的提起。如此一算,刚好是整整二十年,也是夏初之际,大慕国血流成河,很多家属死于连累,冤魂无数。

庄文妃深吸了口气,道:“你没有亲戚能够投奔?一向孤零零?”

俩人走到府门前,侍卫自发的将府门翻开,门外呈现了一个非常不耐烦的脸庞,用非常不耐烦的语声道:“你如何才出来!”

“我的出身很平常,并不盘曲古怪,”阮清微道:“我父母都是小贩子,获咎了一个权贵,死于一个收了贿赂的赃官的错判,厥后我报了仇。”

“不,”阮清微轻哼道:“我决定留下来。”

“难以说得清楚,”庄文妃想了想,道:“我在皇宫里糊口八年了,皇后和太子殿下对我的照顾早已渗入进我的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时,我心中最首要的事,就是太子殿下能顺利的即位为皇。”

“现在皇后之位空缺,柳家必定不遗余力的争夺,柳贵妃所生的二皇子也绝非等闲之辈。”庄文妃叹道:“太子殿下势单力薄,怎能不担忧。

“他的原话是,‘她是让我一见倾慕还未曾对我倾慕的人’。”

阮清微再次问道:“娘娘放下了仇恨?”

“娘娘呢?”阮清微问出了心中的迷惑,“大瑞国灭亡后,娘娘为何会被皇上带回皇宫?却又倍受萧瑟?”

阮清微淡淡的说了句:“何况,皇后之位仿佛本就应当属于柳贵妃。”

阮清微站起家,笑道:“我要回府了。”

回到太子府中,她拎着酒坛进了留栖院,院中有花架秋千,她闲适的坐在秋千上,渐渐的荡啊荡的,温馨的思考着慕径偲所处的情势。

俩人聊了好久,眼看落日西下,魏晏道:“我该回了。”

“我……”庄文妃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等他顺利即位,我再作筹算也不迟。”

阮清微的脸不由有些泛红,咬唇道:“可托吗?”

“他受皇后的影响颇深,对人亲善,心存仁义,可不擅权谋凶险。”

阮清微道:“娘娘的猜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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