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微抬眼一看,是个皮质丰富的酒葫芦。
“是。”
“快请说。”
阮清微心中一颤,只当没见过,忙道:“你可晓得大越国的公首要来遴选驸马一事?”
分开琉璃宫后,阮清微回到了太子府,她快步去往留栖院,满脑筋都是女儿红,她急需喝上几口酒,的确急坏了。还没走出几步,侍女就追来道:“管家大人,太子殿下已回府。”
阮清微沉默了半晌,才笑嘻嘻的说道:“能够是我看尽了人间百态,风俗了随遇而安。”
难怪俄然寝兵,柳产业然主张通婚,可不能让魏晏功劳太高。
“娘娘是指,粉碎通婚一事?”阮清微又道:“还是指,让太子殿下尽力博得珺瑶公主的好感,争夺被选为驸马?”
阮清微的指尖小扣着酒坛,忽想起四日前在进芳菲楼时,她说的‘您真是低估了太子殿下呢’,便笑道:“你来讲一说,我还低估了太子殿下甚么?”
“奴婢在。”石竹上前一步。
“好。”慕径偲一本端庄的道:“感激不尽。”
“书房。”
发觉到盘桓的目光,阮清微站起家,倚着窗,念叨:“石竹。”
阮清微想了想,确切令人不安,便问道:“大越国的珺瑶公主是甚么来头?”
阮清微奔到屋中,拎起一坛女儿红,连饮了数口,很痛快的解了馋。她提着酒坛坐在院中,眼睛一向盯着院门口,尽是等候。并未让她久等,慕径偲就来了。
阮清微眨眨眼睛,轻声道:“事理不假,但胜者为正道,史乘是胜者撰写的。”
“您做好分内之事便可。”
她们乘着马车,从芳菲楼径直前去皇宫,顺利的到了琉璃宫。
“唉……”庄文妃秀眉紧蹙,“这可如何是好。”
庄文妃的眼睛顿亮,喃喃自语的道:“太子殿下的面貌、气度、德行、高雅,想不博得珺瑶公主的好感也难,只要太子殿下故意。”
“嗯?”
“庄文妃受命卖力此事,”阮清微盯着他道:“那位貌美聪明的珺瑶公主下个月就会来到。”
阮清微道:“我倒是有一个妙招。”
多年以来,她老是做高兴安闲的事。
等了半晌,见石竹不再说下去,阮清微稍稍惊奇,情愿说的就只要这些?真是慎言。她挑了挑眉,问道:“你有甚么想提示我的?”
“仿佛大越国很有通婚的诚意啊,”阮清浅笑道:“嫁奁自也不菲。”
“传闻嫁奁是三座城池,”庄文妃道:“为了以示尊敬,适龄的皇子都在备选的驸马之列,让珺瑶公主亲身遴选,选中谁,谁就是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