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扯出一抹含笑,应道:“不过就是饮茶谈天罢了。”
她又收不住性子,把家里做嫡蜜斯的那一套拿到宫里来,少不得要获咎人,也在后宫掀起过很多风波。
目送皇后分开后,长乐与宸妃又重新回到内殿落座。
说完这句,她就抓紧步子,头也不回的分开了,明显是恨不能早些离宸妃远些。
想不到现在她回长安,宸妃竟主动登门拜访。
恰是这个原因,宸妃初入宫时还因貌美颇得圣上宠嬖,曾经诞下了一子,可日子久了,圣上就厌倦了她过分刚烈的性子,厥后又有了张贵妃,更是将她抛到了脑后,后宫里的人又惯会晤风使舵的,一时候风头正盛的宸妃就这么销声匿迹了。
说罢又转向皇后:“皇后娘娘安康。”
“哦?”长乐一脸猜疑的看着她的双眸。
呈现在无极宫内殿门前的女子,明显着意的盛装打扮了一番,端的是朱钗琳琅、身形婀娜。
虽说过往的影象还光鲜,可面前的宸妃却与影象中的已是大不一样。
说罢,宸妃回身对陪侍的宫婢轻声私语了一句,那宫婢便立即施礼退下,往殿外去了。
虽说两人都眉眼低垂,却涓滴未袒护其气度的出尘。
待了半晌以后,那宫婢便又返来,身后则多了两名带着斗笠的少年。
宸妃说完,将一双妙目自皇后身上移开,转而看向长乐。
宸妃又向宫婢表示,那名宫婢便挨个儿撩起少年们面前的垂纱。
长乐被这俄然的一招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正可谓卓然出世之间又模糊透着一丝微不成查的妖娆,直叫民气生靠近之意,又不忍靠近。
皇后握着茶盏的指尖泛白,终究忍无可忍,回嘴道:“宸妃曲解了,本宫不过是念在那孩子无辜,不忍看陛下将来因听信奸人调拨错杀亲子而悔怨,才想劝上一劝。”
那斗笠的帽檐上缀着垂纱,刚好将少年的面庞讳饰住。
她只觉可惜非常,更是不忍。
长乐顿了好久,唇边浮起一抹讽刺的笑,如有所思喃喃道:“顾大人府上本来还养着舞姬呐……”
那浑身的锋芒仿佛收敛了很多,就连身上衣裙的色彩也不再一味只是寻求素净,而是明艳中多了多少沉稳。
不必想也晓得,这两个少年必是自小颠末练习和培养,方才有如此品相。
两副令人赞叹的面庞便闪现在了长乐面前。
她家里是皇商,所谓富可敌国,向来不乏银钱,唯独因为商贾之人职位不及官宦,故而入宫以后在一众世家蜜斯面前不免心有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