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徒翎毕竟做了多年的武将,身上工夫甚是了得,加上身形高大,挡在长乐面前就跟竖了一堵墙似的。
“是!”那些兵士利落的回应,而后拖着仍在骂骂咧咧的司徒翎分开了屋子。
但是此时的司徒翎已然红了眼,和常日里风骚多情的模样的确判若两人。
她无从晓得,当他看着她乘上嫁撵分开皇宫,却又没法禁止,暗中筹办这统统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焦心。
顾渊徐行向长乐靠近。
顾渊一滞,随即抬起双臂将她紧紧拥住。
长乐早已无从挣扎,但是那覆盖在红裳下的柔荑却公开里摸进了袖中,再探出来时,手上则已多了一支金钗,恰是她在无极宫打扮时,把玩的那支。
直到刚才,她也只是想着要如何与那司徒翎一搏,即便有镇静和绝望,也涓滴未生出怯懦的情感。
如瀑的乌发在一刹时散落开来,混乱的撒在床笫间,像是在风雨中被□□的娇花,惹人顾恤。
司徒翎怎肯就此作罢,即便被数名流兵同时钳制,仍然不住的挣扎,对着顾渊破口痛骂:“你个没根的东西,谁给了你如许的权力,也敢来动老子!还不快放开,老子要见左相大人,老子要见皇后……”
本来就半掩着的香肩再度果暴露来,温香软玉贴在他怀里,让传入她耳中的心跳增加了悸动。
他的目光始终只是逗留在长乐身上,头也不回的叮咛道:“带下去。”
他亦舒展她的双眸,但是一贯清冷的面庞却失了安静。
长乐寻得这一刹时的马脚,毫不踌躇的向司徒翎攻去。
面对那些污言秽语,顾渊如同没闻声普通。
喜服的外袍已经在撕扯中散脱开来,将那小巧而又混元的肩头和精美的胡蝶骨透露在他伤害的目光中,就连绣着鸳鸯案牍的小衣都模糊可见。
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正暗潮涌动,充满了气愤和幽怨的情感。
方才面对司徒翎的冷酷与戾气已在那双眸子里消逝不见,此时与她相视的只要似水柔情,仿佛要把她溺毙在那两汪深潭里。
柔情一旦感染,就会忍不住更加的放纵,他再度节制不住的将她揉入怀中。
决计保持的恭敬和顾恤完整的被他撕碎。
男人的重量尽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只皓腕也被他擒住,拉扯到身边的床榻上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