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依爱妃所言。”景康帝眸子暗了暗,寺人也从速把快意拖了下去。
说不定景康帝为了灭口,这快意也就活不下去,另有这宫中有多少人在盯着本身,快意能不能逃过她们也是看运气了。
上官韶儿听到皇上的声音,天然不敢抵挡,这才缓缓抬开端,才看到一身龙袍的景康帝,和景康帝身边的司若溪。
“娘娘本日为何让皇上给.....”快意为司若溪按摩太阳穴,打量着司若溪的神采,尝试的问道。
“臣妾瞧着,婕妤不错。”
“依爱妃所看,该给甚么位份?”
司若溪本来还温馨的闭着眼睛,听到这句话,忽的展开眼睛,凌厉的目光射向快意。
这就是后宫的近况,谁得宠谁就被推到风口浪尖,尚婕妤是由皇后做后盾,除了原主,没有人敢明着动她。
没错,这是司若溪用心的,她晓得女主本来是不想被皇上重视,进了宫也只是筹办在本身的小宫殿,单独过温馨的糊口。
目光看到跪在地上叩首的快意,目光一沉,随即规复普通。
待到上官韶儿奏完一曲,司若溪是赞叹啊,这女主公然多才多艺。
“主子不懂端方,扔进刑司就行。”按住了司若溪要起来的身子,景康帝淡淡开口。
“嗯。”景康帝也有些惊奇的看着上官韶儿,心中却闪过了一道身影,随即皱眉。
“倒真是一名美人,臣妾恭喜皇上又能获得才子伴摆布。”
“闭嘴!”司若溪的脑袋都被她吵的有点疼了。
“回禀皇贵妃,奴婢倒是未能听过此曲。”
司若溪皱眉,没想到景康帝这么狠辣,这快意如何说也是为他办事的,现在没有了用处,竟然落得如此了局。
“爱妃这是如何了?”司若溪还没从软榻上起来,景康帝就出去了。
那些人不敢对司若溪做甚么,但是对一个没有主子庇护的恶奴,不吧她扒皮抽筋都是轻的了,更何况另有那位......想到此,快意满身颤抖一下,头磕的更狠了,司若溪都能听头磕在地上的闷哼声。
司若溪慢缓缓的起家,才刚歇下没多久,这皇上如何又来了,不是应当腻在尚婕妤那吗?
“多谢皇上,婕妤mm还不快谢皇上的恩情。”司若溪站在那边,面色有些惨白的上官韶儿说到。
“那倒是可惜了,也是,姐姐曾说过,这是失传已久的名曲。”司若溪可惜,这个曲子的名字本来就是她编出来,上官韶儿不晓得那才普通。
说来,明天司若溪倒是没见着尚婕妤,应当是告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