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侍卫见天子浑身戾气,哪敢禁止。端木隆拉着怀瑾走上马车,对侍卫吼道;“去刑部大牢!”
夏俟祯的脸刹时变得惊骇之极;“陛下……”他奋力挣扎着,试图解释,端木隆又挥剑向他刺去。
“你老婆朕已经睡过了,还真有味道,你说,她比起当年的绾绾如何?你想不到吧,你身边的人都恨不得你早死,活到这份上还真可悲,连朕都有点怜悯你了……呵呵,你说,你到底给她下了甚么*药,为甚么她甘愿被你欺辱,也不接管朕?你现在很痛苦吗,你现在接受的这些也不及朕万分之一的肉痛。不过没干系,绾绾走了,朕另有怀瑾,你已经输得完整,而朕,才是终究的赢家!”血腥的气味越来越浓,端木隆的声音掺杂着痛苦与镇静,而夏俟祯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端木隆拉起怀瑾在,直奔出门外;“绾绾,我这就给你报仇!”
怀瑾摇了点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不是惊骇,只是感觉这小我和夏俟祯一样令人作呕。
当年,夏俟祯用鞭子在母亲的身材上烙下一道道血肉恍惚的伤痕,落得一个被活活砍死分尸的了局。她只让端木隆杀了他,却没想到端木隆会用如许血腥的体例。这实在很公允,不是吗?
带路的狱卒在一处牢房门前停下,牢房里只关着一个犯人,狱卒指了指内里,颤声禀道;“禀陛下……这内里的人就是夏俟祯。”
深吸一口气,她看着那双血红却刹时充满明智的眼睛,然后垂下眸子,有些晦涩的开口;“陛下在喝醉的时候,将我当作了母亲,说……要为我娘报仇……”
说完,端木隆大步朝门口走去,怀瑾跟在是身后。出了地牢,端木隆命人将夏俟祯的尸首火化后挫骨扬灰,又命人去传刑部尚书。
“朕真的杀了他。”端木隆眼中浮出一丝猜疑,皱眉,仿佛在尽力回想着甚么,“可朕如何会俄然生出这么激烈的动机?”他摇了点头,盯着怀瑾的脸,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朕必然是喝多了,从分开公主府到现在,朕都说了些甚么?”
他走到怀瑾面前,“瑾儿……”他抬起手,仿佛是想要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怀瑾踉跄向后退去。端木隆上前一步,看着她,叹了口气;“瑾儿别怕。”
夏俟祯被关在刑部的地牢里,牢房里阴暗潮湿,从门口进入,一条长长的甬道向内不竭延长着,墙上有火把照明,墙的劈面就是关押犯人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