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听甚么?”天真的镇弘远将军忙问。
谢律说到这儿,见慕容纸托着腮,仿佛听得蛮有兴趣,有些谨慎翼翼问他道:“阿纸,你……不讨厌听我说这些都城内里的旧事吗?”
“……担忧你嘛。”
“皇宗子不该该是太子吗?为甚么这个成王不是呢?”慕容纸又一脸迷惑地问:“并且如何就垮台了呢?”
慕容纸想了想,仿佛确切有这么一回事。
说着,他就把第二个和第四个穗子给摘了下来,又指着剩下的两个:“现在有机遇比赛皇位的,一个便是方才说的大皇子成王,另一个则是一向住在都城的三皇子宁王。”
“与之比拟,宁王殿下固然年纪较小,但常日里到处谦逊成王,更不要说宁王殿下的诗词文赋可谓天下一绝!嗯,不晓得阿纸有没有听过名扬天下《棠藻赋》?哦,对了对了!《踏花行》总该听过吧!记得之前你带我去夜市看灯的时候,河边一群放灯的船女唱过,你当时还跟我说好听呢!”
前去枫叶山庄的车马之上,谢律一起都严峻得要命,每隔一小会儿就要拿慕容纸的手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变青变紫的迹象。
“为何讨厌?”慕容纸不解。
“小徒儿~你到了枫叶山庄可不要再叫我甚么‘镇远将军’了,把稳旁人闻声了,要叫人笑话呢。”
慕容纸冷冷道:“用不着你假美意!”
谢律心说公然小情敌问话没安美意啊!他真是低估这个夜璞了!平常沉默寡言乖乖的模样,竟然瞅准机遇就给我玩阴的?
“你烦不烦?”
“大师都说,那首词是宁王殿下九岁的时候作!我九岁还不识字呢,人家却作了一首长词传唱至今!另有另有,五年前我们同远辽兵戈的时候,宁王也曾洋洋洒洒一篇檄文,把对方主帅气得吐血坠马而亡,那文章至今是言官们写参本时效仿的典范,可谓是骂人不眨眼的集大成者。”
“听闻镇远将军……当年乃是安虑公主驸马。能够抱得金枝玉叶,可谓是天下男人至高殊荣也不为过了吧?何不请镇远将军跟我们说说与公主二三事呢?”
“大将军在朝里的仇家,便是没有这个,必定是有其他一大堆的吧。”阿沥道。
马车前的夜璞虽没出声,却也一脸认同地冷静点头。
慕容纸一手掩口,仿佛笑了一声:“当真?”
“枫叶山庄地处洛都城,洛都城乃是大夏东都,由皇宗子成王辖制。我当年在朝为将时,与成王夙来不睦,他曾多次企图致我于死地,现在我虽已退还虎符出朝归隐,可毕竟此番是到了成王的地盘上,若被成王府虎伥认了出来,怕是免不了要被他秋后算账。我本身呢,倒是不要紧,可扳连了你们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