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郭嘉点点头,勾着林勺的双手一向没放下,两人就以着如许一正一反的姿式打量了对方好久。
林勺浅笑,甚么事都没产生普通,“奉孝,你方才要说甚么?”
郭嘉闻言一笑,卖起了关子,就是不说。
“主公,你说被换掉的人如何才气换返来?”郭嘉伸出舌头舔洁净嘴角的津液。
“那敢情好,为了奖惩奉孝的不听话,明天多打一轮吧。”林勺从郭嘉部下拿起酒杯,举到嘴边,一饮而尽。
林勺盘坐在榻上,郭嘉摔坐下来时背抵着林勺的胸口,腰身被束缚着坐在了他的腿间。
“要说主公你是被掉了包,很多事也说不通。比如,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商讨北征之事之前主公还无异状,但那以后主公已经变了。主公,你说众目睽睽之下,人要如何才气做到悄无声气地偷龙转凤?”郭嘉话说普通,这么问林勺,并且固执地等着林勺的答案。
“那里话,奉孝没走不就好了?”林勺脸贴过来,用鼻尖蹭了蹭郭嘉的脸颊,带着酒气的鼻息环抱在郭嘉脸上,炽热到含混。
……喂喂喂,你等等,甚么叫充公郭嘉?
郭嘉撇撇嘴,回身重新坐回了林勺的中间。话还未说出口,伸手就要去给本身倒酒。这一次林勺可没让郭嘉到手,快郭嘉一步地将酒壶捞了过来,没有任何纪念地将之前还赞不断口的美酒扔到了远处。
“你也说了只是感受,为何要那么问?”林勺问。
郭嘉翻翻眼皮,一把夺过林勺手中的空酒杯,眼疾手快地给本身倒了一杯酒,猛地灌进本身嘴里,满足地眯眼笑了笑,好久才眼带挑衅地瞄了林勺一眼,说道:“主公,有句话叫做上行下效,上不可就别怪下不效了,嘉但是馋了好久了。”
还真合适昏君的形象。
说着,他跳出林勺的度量,“好吧,嘉这就去接管奖惩。”
林勺想了想,“诚恳”答复:“这我可不晓得。”
“明天的五禽戏多跳两轮。”林勺严厉道。
“起码我身材很好啊!”林勺毫不谦善地夸奖本身,忽而想起甚么,手中的空酒杯转了转,戏谑地看着目光不由自主跟过来的郭嘉,说道:“却本来奉孝这么妒忌我啊!可惜,恰好我能够,奉孝就是不成以。”
喝了酒再收到这份奖惩,郭嘉也没甚么不能接管的,他感慨道:“一轮五禽戏换一杯美酒,也是值了。”
“我天然不介怀美人以身相许了。”林勺如许答复,已然是变相承认了郭嘉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