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明天中午送完餐了后,邵晏之并不是杵那边不动,而是也拎起了锄头,刨土然后把木桩砸入坑里头。

“你……对不起对不起,你没烫伤吧?”

几小我合着把车上两个盖着盖子的大铁桶给卸下来,一桶摸起来热乎乎的,一桶摸起来凉丝丝的。沈塘模糊闻到点味道,内心头有了点底,眼睛乐的弯起来,鼓掌说:“大师好口福啊,我妈特地给大师做了锅边。”说着他揭开了锅盖,一阵浓烈的香味飘了出来。

是的,沈塘就筹算在投资商给他承包的那块地上,划出一片空位,搭建一下围栏,再搞一个羊棚,直接就在这山地上放羊养着,免得占处所不说,不管养在哪儿,都是个糟心的事儿。就说个最简朴的吧,养羊得有吃的啊,羊吃草,总不能每天去给它们收割一堆草返来,挨个儿喂吧?

“哥啊不是我不借你,是你看,确切只剩一口了啊。”

“差点忘了。”

“对对,阿姨说的没错,我们先吃吧,吃完再挑,你看……”邵晏之趁沈塘不重视,摸了他肚子一下。饿的慌的肚子软绵绵的,没花多大力量按下就凹的很深,“――你不饿它也饿了。”

第二天他起的特别早,天刚蒙蒙亮,沈塘家门口就已经有人在拍门,这时候他还在穿衣服,听到声音从窗户探出头,正都雅到一个长得比较俭朴的中年男人,沈塘应了声,一边穿衣服一边往楼下跑。

沈塘还没说话呢,全程就听他们叽里呱啦一通,然后电话就被掐断,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他皱眉嘟囔着:“这哪儿跟哪儿啊……”

沈塘利索往中间一躲,看邵晏之把说道嘴边的恶心俩字儿咽下去,换了个词上来,笑了两声才说,“好了不闹了,这会再给你擦擦,你手可得稳着些,别又给人烫了。”

沈塘瞪大了眼睛看着,直到三轮车上的人翻身下车,才对着他说:“好了好了,把你们的眼睛收一收,都快瞪得掉出来了,我骑车很奇特吗?三轮车啊,又不是两轮儿的,学学就上手了,至于吗?”

“你、你干吗?”在邵晏之看来,这就是个不怀美意、暴虐男巫般的笑容。这时候他还没想通,沈塘拿那根针是用来干甚么的。

“哪儿的话,阿姨可别这么说。快,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吧,等下被晒温了都。”

沈妈妈抱着个铁盆,还冒着袅袅热气,“早上煮的锅边,特地留了些早晨吃的,快点来吧。不然变稀了,不好吃了。”

大叔看到沈塘朝着前面伸长了脖子探看,有点难堪地挠了挠头解释道:“我这另有几个门徒,懒得很,起床的迟了,我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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