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才进门一天,还不晓得有娃娃亲这回事呢,多谢你的奉告。”她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许清荷,“难怪你明天非要闹这么一出,本来是想给我个上马威啊?”
听到许清荷的号令,她身后的侍卫彭木动了。
“她将我从深渊捞出,投桃报李罢了。”一刀奥秘兮兮地靠近他八卦道,“只是我很猎奇,你家公子为何没碰她?”
“你松开……啊!”
“想打我?”一刀略显沧桑的眼睛充满镇静,“这但是你奉上门的。”
钱松向前一步,恭敬地回道,“我家公子本日腿疼得短长,吃了药就睡下了,大夫人是不想旁人打搅公子。”
“柳姨娘,您是长辈,是过来人,莫非连这点事理都不懂吗,我也是为了她好啊。”
“你个恶棍,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跟你主子都是野物,冥顽不灵!”
她之前从未重视过,王伯是个妙人,晓得她本身能处理的事,都不会过分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