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说没掌控的话,并且,我发明你体内还是不足毒,申明你常日里还是能打仗到毒药。也就是说,你的腿不是不测,或许是蓄谋已久。”
秋如烟赶紧转头,眉头微蹙。
“你的腿好些了吗,有没有感受和缓一点?”
“你看到我的腿了?”
“凡是你喊她一声嫂子,而不是一口一个‘这个女人’,我会将你当表妹对待。”他微微闭上眼睛,绝望与讨厌不言而喻。
她指着秋如烟的行动,就像是指着阿猫阿狗似的。
刚敷过药的身材非常脆弱,如果见了风,刚才的尽力就白搭了。
“这内里是烧过的石头,塞满了艾草和干姜,能够逼走你腿上的寒气,贴身放着会很舒畅。”
殷荣景看着她脱去了披风,身上只穿戴薄弱的冬衣,被风一吹不自发地打了个寒噤。
他隔着袖子按住她的手,目光转向钱松,“去跟母亲说,我疼得短长,快请大夫来,夫人要替我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