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山院,韩紫薇已经堂屋候着了。
殷荣景温馨的坐在一旁,喝茶吃包子,跟韩紫薇一句话也没说。
“好了,姐姐你不要多想,我承认内心难过得要死,但我又没有寻死觅活,你如何比我还难过。”
“我还会每天在你们面前闲逛,整天烦你们,看你们能躲去那里。”韩紫薇气鼓鼓道,“我只是占了个名分,又没有真的逼迫你夫君甚么。”
她撅着嘴巴傲娇道,“你觉得我嫁出去真是为了多看你几眼?”
“……”殷荣景扶额,豪情是他自作多情了?
如果王伯在,她会羞到要跳井。
“……”秋如烟无法,豪情是拿她当免费的郎中了?
“姐姐是怕我信不过你吗?”
孰料,一刀的下一句气得她跳脚。
桃枝气鼓鼓地不说话。
“是,但你不感觉委曲吗?”话说到这份上,秋如烟直截了本地问,“新婚当夜新郎官跑了,你不记恨我们?”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里被塞了半个包子。
“不小了,你跟少夫人一边大,人家孩子都怀上了。”
“我是说真的,”一刀神情当真,语气轻柔,“我中意你,想娶你。”
一刀笑她,“你瞎操甚么心,船到桥头天然直,反正韩蜜斯也不敢欺负少夫人。”
桃枝瞪他,“哼,我气的是我家蜜斯不是独一的正室了,那韩女人还要我家蜜斯给她瞧病,想想我就替蜜斯窝火。”
韩紫薇忿忿不平道,“新婚之夜我就悔怨得不可,看到你穿戴红嫁衣的模样,我竟然一点都不高兴。”
“没有!”桃枝咬了一大口包子,“我还小。”
钱松凑过来笑道,“没看出来啊,一刀大侠骨子里竟是这般孟浪。”
秋如烟看向殷荣景。
她现在是作为平妻的身份,成为殷家的一分子的。
“可我还不想嫁人!”桃枝将脸埋在臂弯里,脸红到要滴血。
秋如烟扯了个无法的笑,“那里是神医,你别瞎扯。”
“但我没筹算给你喝,是丫环月儿做的,你走了我才晓得。”她持续解释道,“大夫说我这个病不能同房,搞不好会死在床上,我很惜命……”
“哎,府上俄然多了位夫人,好不风俗。”桃枝长叹一声,“也不晓得蜜斯难不难过。”
“哼,我气得一早晨没睡好,如何不记恨。”韩紫薇双手叉腰,“但路是我本身选的,我又没筹算跟你夫君生米煮成熟饭。”
秋如烟给她倒了杯茶,“你别多想,心疾这方面,师父比我短长。”
“我肚子好饿,你夫君不会吝啬到不给我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