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书嗤笑,“你外公连你母亲都不肯意照拂,何况是我。”
他跟秋静姝新婚燕尔,表情却很暴躁。
“我奉告你一个奥妙,附耳过来。”
白子书起家,“没有的事,我只是在想我的差事,父亲老是推委,让我守着那几亩地步安生度日,可我不甘心如许屈居人下。”
*
那王爷固然五官还算漂亮,但三十多岁的年纪,还蓄着髯毛。
秋静姝笑了,“这还不简朴,我替夫君找个差事,我外公的人脉不比父亲的差呢。”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位瑞王爷的喜怒无常,一样让民气惊胆战,防不堪防。
见他出门,秋静姝跟在身后,“夫君,你等等我。”
“夫君,你在忙甚么,为何总不见我?”
韩紫薇真坏,为甚么要跟她说这个。
“瑞王大要荒淫无度,实在大智若愚,他之前就找过我爹办过几次事。”
“不过我传闻,前几日你娶了韩知府的女儿为平妻?”
瑞王深吸了几口气。
上位者的心机,令人难以捉摸。
秋静姝死死地盯着白子书的背影,眼眶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