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离莫名内心一悸，反而掌心覆盖在她耳垂上，低声说，“就是要对你无礼啊，师、父~”一边特地咬着音节说，一边无师自通地掌心从李柔节耳垂抚摩到白净的脖颈，顿时让李柔节身子一激灵，出声禁止，“别——”
“嗯？”李柔节声音慵懒，却仍旧闭着眼睛说，“我没有。”
“啊！龙神令——”涂山冥止大惊失容，跐溜一下变成一只狐狸，从房间里窜出去，消逝的无影无踪。
李柔节没想到她说这么直白，一时脸上又热几分，推开她说，“胡说八道。快起去！”
李柔节紧紧盯住涂山冥止的眼睛，“我是说过，哪怕我们联手能够都不是你的敌手，但那建立在你能规复上神之力的根本上。我没说的是——”李柔节闭上了眼睛，指尖微动，只见一道刺目标金光从她指尖溢出来，直接刺向涂山冥止，“现在的你，底子不敷挂齿。”
涂山冥止看着她，唇边的笑却愈发邪佞，“把你身边的这个女人给我吧，她必然很甘旨。把她交给我，我助你上九重天。”
天亮时，元离展开眼，就瞥见怀里的李柔节。
“那也是你们自作孽。”李柔节面不改色，“你们确切迷恋人间。”
李柔节缩了缩身子，耳垂发红，才展开眼睛，用心做出严厉的模样来，“你敢对为师无礼。”
“我是你们大唐祭奠的妖神，你可还记得？”狐妖指尖摩挲着李柔节的脸，眸光诱人，“高阳公主。”
“可实际上，”李柔节不急不慢地说，“你们狐族不过是女蜗大神的仆从罢了，你以此为傲？”
直到再看不到涂山冥止的身影，李柔节指尖光芒才在夜色里垂垂散去。但是就在这时候，她闷哼一声，本来的纤纤玉指俄然生出皱纹，便连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都敏捷生出大面积的银丝来，乃至也额头也在一刹时爬满皱纹。
元离一僵，赶紧答复，“不不不，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谁晓得呢。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直到后代，关于狐狸的传说日趋增加，文人墨客尤爱对此着墨，竟垂垂将狐狸衬着成妖媚的祸水形象，因而才有了后代对狐狸两极分化的评价——一边骂着狐狸骚，一边爱着狐狸媚。
元离心头又是一跳，不由咽了口水。她感到很奇妙，以往那么多年，她从未有过这类欲/望，可现在面对李柔节，她的心仿佛俄然被填满了似的，内里全都是李柔节。乃至连带着她的身子，她的*都一并被激起出来，那种黏腻绵绵的情感仿佛永不知倦怠似的，正在浓时。元离感觉本身内心仿佛开满了花朵，充满高兴和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