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他期盼了好久的事。

“谁干的?谁敢打我霍闻宣的宝贝?!”

前脚发信息威胁安安不要觊觎裴太太的位置,后脚就闹仳离,欲擒故纵?

现在想起本身的行动真是老练又好笑,为了那样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放着大蜜斯不做,穿最便宜的衣服,每天被婆婆小姑子热诚,过着仆人不如的糊口,白白华侈了三年芳华。

裴以堔在民政局说完这句话,换来的只要舒梨轻视一笑:“我人生最悔怨的就是熟谙了你。”

舒梨内心嘲笑。

“闹够了吗?”裴以堔火气不轻地低吼,“你立即去给安安报歉,不然你别想进家门!”

她记得那一晚后,他也是这么问她,她当时见他因为被人下药大发雷霆,权当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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