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毕月乌惊奇地看着面前的门匾上的“观心馆”。
庄封推开了封尘已久的大门,内里仍然是一副破败的气象。
“进。”
庄封持续解释:“刚才那只魃,倘若当作阿谁时候被关在地下,尚且能让一国干旱,那么他必定也是有必然的神通。刚才他所说的上去以后天下赤地怕也并非妄言,只是不晓得礼服他的人或仙用的是何种手腕……”
小僵尸看着庄封的侧脸,咬了咬嘴唇,她总感觉现在庄封越来越奇特了,仿佛是晓得甚么却不肯奉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个不大并且看起来朴实已经荒废的宅子便是历代国师的居处,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所熟谙的,只是现在看模样居住在宅中的人已经走了,来了蜘蛛虫子和其他的小植物在此处落户。
“不,我有事。”
她踌躇了一下,才开口道:“夫人,你之前动过我的房门吗?我一醒来屋门是开着的。”
庄封带着毕月乌跟在程雪伊前面原路返回,穿过了挂着尸身的隧道后,就来到了先前他们掉下来处所。
她还记得当时她过来的时候,老国师挥了挥手表示阿谁擦着眼角的孩子奖惩结束。
此时全部府里的人大部分还尚在甜睡中,只要微微虫鸣声和轻风拂过树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