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知多少钱,不是我说,夏老二,这回你这事做的太不刻薄了点,如何能如许呢。”
这又是哪路角色,夏豆心下诧异眯着眼睛看去,只见她二婶刘氏拖着个灰衣老婆子,正一颠一颠地往这边快步跑来。
“甚么钱,我拿了你甚么钱!”夏老二闻声动静走了出来,梗着脖子粗声叫唤。
夏老二闲事不关己的听夏豆吹嘘,听闻便顺势点头道:“倒是,一口饭都是恩典,拯救的恩给点钱算甚么。”
“痛得可短长,待会儿去叔家拿点蒜头,捣碎了涂上,能消肿,”庆叔皱着眉头怜悯地说道。
“这黑心肠的也过分度了吧,昨晚他可没跟着去寻人的。”
“是我陪木哥儿去取的药,他确切没拿钱,大夫那边的钱都是先赊着的。”身后又传来了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是听了动静后赶来的庆叔。
“那,那也不成,我辛辛苦苦把傻大拉扯大,他的钱就是娘老子我的钱!”赵婆子眼眸子子一翻干脆耍起了恶棍。
夏老爹亲娘死的早,留下夏大这么个娃子无人照看,他老爹便娶了个孀妇进屋,孀妇偏带了个儿子,便是那夏老二。
“夏老二,钱不是你拿的你如何晓得是十两?”
“啊?”
夏二叔这才反应过来,这丫头电影是在给他下套,偏借口还冠冕堂皇,那边世人都紧盯着,里长的面色也耐烦的很,夏老二正难堪着不知该说点啥,路那头又传来了个婆子撕心裂肺的骂喊声。
“姐,里长伯伯来了!连景明哥都来了!”
凑热烈不怕人多,方才夏豆就偷偷叮咛了夏树去村头喊里长,这会子终究拖了那边正来。
“哎呀明哥书院休沐么,可贵返来,多待几日。”
啥?银子都夏老二都骗走了?
“白叟家,这钱可不是我爹的,里长伯伯不是跟您说了么,是我挣得呢。”夏豆在一旁细轻柔地接了句口。
随即不管不顾又扑了上去:“里长啊,你给老婆子评评理,他爹死的早,后娘难当,老婆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夏老迈拉扯大,虽说不是亲生的,但你问问这周边邻居,我待那夏老迈那是比亲生还亲啊,又给修了房又给娶了亲,十里八乡哪个敢说我老婆子一句偏疼。”
“他夏老迈成了家立了业,现在还生了一窝的娃娃崽,可没贡献我老婆子一碗水一粒米。”
小萝卜头夏树腿脚快,跑到门口敲得夏二叔家大门嘭嘭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