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锦呈收回视野,从软塌旁的小柜里摸出罐药膏,翻起袖子往上卷了两圈,暴露掌心的剑伤来。伤口不深,想来是夺剑时不慎被刃口划伤而至,根基无甚大碍,就出血量大流的满手都是,看着触目惊心了点。话虽如此,痛总归是痛的,姬锦呈绷着张脸憋着,顺手用衣袖擦了擦血迹,就要给本身上药。
晏夕澜莞尔,灵犀派范围虽不大,庙门传承的心法灵犀诀和与之配套的惊凤剑谱倒是可跻身一流靠前位置的,较之王谢大派都不会差,可惜小门小派根骨佳愿投身的几近没有,绝大多数都是可泯然世人矣的,又另有多少人能修到前面,将真正的能力阐扬出来?
晏夕澜悄悄按住他的手,“如许会传染。”
黎盛出列叩首:“诺。”
入得乾元殿,姬锦呈将黄门宫女都遣了出去,叮咛张常侍守好门,便坐在软塌上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青年看。
“温馨!”
“你会武功。”
为彰显大乾在幼帝的统治下仍为天下承平海晏河清的乱世气象,皇家特地大摆筵席宴请百官及其家眷,又在这一日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可谓下足血本,将颜面撑得既豪奢又标致。
晏夕澜坦白承认:“回禀陛下,是。”
小天子的眼睛更亮了:“孤明日便要开端修习!”
而这统统,仅仅只是开端。
“陛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