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远远不敷。精力奋发剂的感化只是临时的,客观实际是:仰仗这寥寥数人,无异于杯水车薪。
料想中钉穿脑袋的场景没有呈现,枪弹虽精确无误地射中了丧尸犬,但远超凡人的颅骨坚固度却将统统伤害都隔断在外。
现在的丧尸犬看上去格外惊悚,满身各处被炸得坑坑洼洼,没有了毛发的庇护,皮肉和肌腱构造堂而皇之的透露在外,与鲜血污泥异化。腿部肌肉不翼而飞,只剩白森森的骨架撑着,不久前被戚明远挑断了经脉韧带的左前腿软趴趴地挂着,看着就让人感到一阵起鸡皮疙瘩的疼痛。
他转头,喝道:“明白没有?”中气实足声如洪钟,如同晨钟暮鼓,振聋发聩。
男人扬手向它放出数个小型雷球,趁机爬上间隔比来的水杉,等对方避开那些雷球冲至近前时,已经拉开手|枪的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它的头颅,然后,毫不踌躇地连开三枪。
“不想!”
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戚明远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树皮枝干断裂的声音不竭响起,笔挺矗立的水杉不成抗力的向下歪倒,戚明远奋力跳向邻近的水杉,就在他离开后不久,丧尸犬已然来到他方才置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