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濡的触感激得青年一阵颤栗,手都有些使不上劲。男人抬起眼角,状若漫不经心肠瞥向他,眼中模糊透着慵懒和如有似无的勾|引。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戚明远见状,将手伸到青年的前面,然后低低笑了声,俯下身贴上他光|裸的脊背:“看来你对我的办事还算对劲。”

这回它没有直接捏碎他的腕骨,或抓破头颅,而是像牙牙学语的婴儿,晦涩地反复道:“狗、东、西、我、跟、你、拼、了……”

晏夕澜被折腾的浑身发软,双手撑在窗台前的书桌上,腰肢下塌,全部上半身失重般往前倾斜。若非有胸膛下垫着的这张书桌,和男人有力的手,他恐怕早就软倒在地了。

处于歇工状况的大脑,天然没法像浅显人那样普通运转,它乃至不晓得本身为何要这么做,仿佛这只是一种印刻进身材的本能。年青的丧尸放弃持续做无勤奋的事,摇摇摆晃地站起家,一样物事便跟着他的行动从身上掉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方才停下不动。

晏夕澜:……

戚明远道:“你赏识我。”

那队巡查兵都愣住了,半晌后,班长率先反应过来,抬高声音短促地对身边人道:“快去找人,就说来了只枪都打不穿的家伙。”说这话时神情凝重,双眼半会儿都不敢分开丧尸,恐怕稍有不慎,便变成大祸。

一温知周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候:2016-09-13 19:40:57

青年转头,恶狠狠地横了他眼。可惜眼尾发红,春潮未退,除了平增一抹风情让戚明远体内的兽|性更加蠢蠢欲动,就没起到别的任何感化。男人拍了拍他的臀|部,伏在他耳边吐息:“放松,你快把我夹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平铺直取到毫无起伏的腔调,生涩诡异的咬字,掺杂其间的诸多气音,和如同声带被堵截般沙哑刺耳的声线,都让它的鹦鹉学舌听起来格外渗人。

晏夕澜叹口气,捏住戚明远的下巴:“看在你还算尽力的份上,此次就临时当你合格。不过――”

伴随鼻息的融会,氛围垂垂炎热起来,戚明远的脸近到下一秒就像是要亲上来。

晏夕澜伸手抵住他的薄唇,向外推了推,后者打蛇随棍上,臭不要脸地抓住他的手开端细细亲吻。柔嫩的嘴唇蜻蜓点水般触碰他饱满的指腹,沿着颀长的指骨往下,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心。

两人的视野在玻璃窗上交汇,戚明远勾起唇角,目不转睛地盯着晏夕澜的眼睛,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粘|液舔洁净,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他身下肆无顾忌的凶横行动。伸手托住青年的下颌,迫使对方不得不正视阿谁倒映在透明玻璃上,浑身被情|潮欲|望所感化,变得粉粉嫩嫩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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