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行言:……如果没有这个短信会更好,感谢。
“哎哟哟,”关明理把苹果核一扔,做出西子捧心状,衰弱地对坐在一边看报纸的方宁介说道,“宁介,你瞥见了吧?他现在把你把到手了,就各种拽、各种甩大牌,你如何能跟这类喜新厌旧的人在一起呢!”
邬行言眼中含笑,用心清了清嗓子,直视着他,用轻柔的嗓音渐渐地说道:“皇后……”
关明理一脸菜色,憋了半天赋说:“你他妈的……真能恶心人。”
孝康敬皇后是朱祐樘的结嫡老婆,伉俪情深,朱祐樘乃至平生不立妃嫔,独宠张氏。
附湛放下电话,脸上是遮挡不住的怠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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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这个,”附湛有些不耐,他感觉有些压抑,因而伸手解开了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袁茹那女人找到了吗?”
关明理怀着要调戏、调侃的表情挤在他中间,探头一看,神采顿时一僵。
“去你的。”邬行谈笑骂了一声。
方宁介无法地抽出信,三下两下撕成了碎片,对他说:“你看,我撕了。”
“嗯?”
邬行言睁着眼睛瞎冲动了两三个小时,好不轻易才睡着,成果睡的迷含混糊被方宁介一肘子接着一肘子给顶醒了……也是苦逼的不可。
方宁介:“……日。”
……
就在几个小时前。
方宁介:“……喂。”
邬行言,你值得更好的人(点击:148万)
方宁介有些惊奇,把报纸放下,站了起来,神采有些不知所措,“我的?你肯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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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色的初号黑体字直接兼并了整张纸的版面,上面还画了一个逼真的染血的刀子、流血的手腕,以及一个骷髅头,谩骂的意味与敬爱的表面刚好相反,看起来更加可怖。
眼妆已经画完,扮装师只得用棉签沾了卸妆液一点一点地帮他擦。
他俄然认识到眼线笔划眼线的感受不对,紧接着扮装师一声惊呼,惭愧地连连报歉,“对不起对不起!画歪了……”
“江穆的事情,是邬老爷子逼你做的吗?”
‘太后娘娘’表示很对劲,吃的呼噜呼噜响,连汤带面全吃了个洁净。但是直到吃完了、要收碗了,也一眼都没给一脸幽怨的邬先生,充分向对方揭示了甚么叫做过河拆桥,本身则是擦了擦嘴、爬上床、筹办拉灯睡觉。
附湛沉默了半晌,眼神还是冷酷,“不是。”
“我没做甚么,起码,这么长时候以来,我没做甚么。”附湛悄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