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捏着杜哲的下巴亲了一口,“去吧,曲大班主。”
弘历皱了皱眉,复问,“查楼的人呢,审出甚么成果来了?”
“回四爷,部属查明白了。曹霑自从那日登台做戏以后,就被曹頫圈禁起来,本日因为曹家老太太作寿、又听闻曲别意要登台,才仓猝赶过来的,二人并无事前勾搭。”
门口给杜哲带路的人公然是送他们回曹家的那位侍卫官,杜哲大要上不动声色,可内心里乐开了花儿,直想往地上一躺当场滚两圈:
“……”
杜哲看不见,闻声曹雪芹这么说,恨恨咬牙,却还是依言放松了身材。青楼这张鹘床不大,曹雪芹觉着不当,便搂紧了杜哲的身材,两人并排侧卧下,杜哲面朝门口、他在杜哲身后斜穿,床檐浮挥、盘桓缠绵、正得奇趣。
“看就看了,”曹雪芹一边卖力办事,一边笑着对杜哲说,“你要断他的动机,这不是最好的体例吗?”
“我知,”富察氏笑了笑,“但就算他要设局靠近你,这代价也太大了,捐躯相救的本领不是大家都有。”
“我……咳,岂可白日宣淫?”
“福晋何必多礼!”杜哲忙扶她,“出了如许的事儿,是主子接待不周,惊了福晋,您不见怪就已是大幸了,主子怎敢再图酬谢。”
弘历笑、又同富察氏说了一会儿子话,交代亲信送她和永琏归去,这才找来了侍卫官,问:
“不!不要!”杜哲听清楚今后,大力挣扎。可身子楔在曹雪芹身上,一动就是要命的快-感,收回的声音也更多是撩人的申吟,被逼得流出泪水来,他不幸兮兮地反手乱抓、在曹雪芹身上留下了一些红痕。
“曲班主,”侍卫官指了指厅堂,“嫡福晋在里甲等您。”
“你呀……”富察氏掩口轻嗔了一句,“固然拐着弯子骂我笨。”
杜哲翻了翻白眼,脑海中闪过的是统统小说内里共有的那句话:蒙住眼睛会更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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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杜哲瞪了曹雪芹一眼,“你若敢用里头的东西折腾我,我可跟你没完!”
弘历皱眉看着这两小我,长叹一声,“在你们心中,本王就是这么一个是非恩仇不分的人么?”
手缓缓地顺着腰线摩挲,杜哲满身的肌肉都绷紧,绷紧的肌肤确切进步了敏感度,在轻微的碰触之下,让杜哲的腰轻跳起来,乃尽褪衣衫,掀脚细探幽深,取圆钵润内,二指并而挖转、待濡-湿-软润,而抬腰束膝,急驰而入。
“到底是主子的罪恶,福晋也莫太往内心去了,您没事儿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