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吗?”
塔铃瞪大眼睛,仓猝说道:“姐姐,这话莫要胡说。”
不转头不要紧,一转头但是吓人一跳。
“我觉得有红梅,腊梅……”
努尔哈赤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嗯。清火,是该清清火。”
不晓得这河的那一头是甚么?她如果跳下去,能不能游出去?
海兰珠眉睫微微一跳,垂下眼睛,不再说话。
塔铃抖了抖眉,现出难堪的神采。
“汗宫里是有报纸吗?”
海兰珠见她这般,只好让步道:“那,一本也能够。”
“我这不好好得站在你面前吗?”海兰珠张
努尔哈赤靠在椅背上,又舒畅地抿了一口茶,“你虽说得句句在理,但天命、报酬,本汗两样都要!”
塔铃又换上惊奇的神采,“本来姐姐也会识汉字,这志怪传奇一类的书,想必也不是第一次看吧?”
“我没说疆场流血啊,我说的是……”
“搁在这儿就好。”努尔哈赤头也没抬。
海兰珠歪头想了想,回道:“梅花难在北方的田野发展,但若制成盆景,在室内细心种植,或许会存活。”
皇太极好笑道:“真是风趣,这大夏季的,哪有甚么花?”
“铃妹有体例,不如给我悄悄弄几本志怪传奇的书来消遣消遣?”
唉,她这是多想出宫啊?
下朝后,他与父汗赛了一圈马,完后父汗回宫,他正筹办拜别,却发明几个侍卫围在那后栅前偷偷看着甚么,身边的小奴见他猎奇,便说刚才探听到那侍卫们在看甚么希世的美人儿,仿佛还是在大汗身边服侍的。然后,他的脑海里就闪现出她的脸庞。
海兰珠一边翻着册页,一边叹道:“怕呀,是真的很怕!可有甚么体例呢?孑然一人,又没有熟人相帮,莫非我就干等着任人宰割吗?”
“装傻!罢了罢了,你下去吧,这儿不需求服侍了。”努尔哈赤眉头一皱,挥手将海兰珠赶了出去,海兰珠内心倒是欢愉了起来。
海兰珠掰下塔铃的手,无法笑道:“我晓得,我当你是好姐妹,才无所顾忌的。”
次日凌晨,趁着努尔哈赤上朝的空当,海兰珠信步走到御花圃里,环顾一番,不由感慨这花圃真是一片荒凉啊,除了常青树的一片绿色,别无花色,这冷冷僻清的,怪不得少有人走动。
夜幕深深,冷风凛冽,一轮圆月孤傲地悬在天幕上。
“主子……痴顽。”
皇太极浓眉一挑,反问道:“你们蒙古的夏季有红梅,有腊梅?”
海兰珠蹲下身来,将手伸入河里,指尖触到水的那一刻又立马缩了返来。这水域陌生,水流湍急,水温冰冷,乖乖,她还是别拿生命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