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多久的巡抚?他没想过这个题目,如果能够,他但愿能够久到小玉不再念着他为止。但是内心这般想,嘴上却说:“不会好久,比及西江的景象好些了,我天然会将孟瑾瑜调返来的。”
明玉在一旁说:“昭蓉姐姐是坐不住的性子,她呀,可最好你们别整天这么谨慎翼翼的,再如许下去我瞧她非得闷出病来不成!”
赵云彻走到院子里也坐了下来,闲话家常般地问道:“刚才你们姐妹俩在聊些甚么呢?”
赵云彻哈哈大笑:“当然。朕又不是输不起的人。”只要你欢畅,输给你,朕心甘甘心。
明玉回府的时候,正遇着明睿也刚返来,又带回了孟瑾瑜的一封手札。
青芷一向跟在明玫身边,是她最知心的侍女,走过来问道:“娘娘既盼着皇上来,现在为何不一起去马场呢?”
明玫看得出明天赵云彻表情很好,下午骑了一圈马,赵云彻的衣衫已是有些湿了,明玫命人筹办了沐浴水,先服侍赵云彻沐浴换衣。洗完了澡,神清气爽,赵云彻瞧着明玫在凤仪宫摆出了几道精美的家常小菜,发觉肚子倒是真有些饿了,便也不急着回勤政殿了,留在这里同明玫一起用了晚膳。
明玉笑了起来,明丽的笑容在阳光下如花绽放,她挥了挥马鞭,说:“你但是皇上,说话要算话!”
今时不比昔日,这里毕竟是皇宫,不是想来就来的处所,明玉没有召见也是不能随便进宫来的。
赵云彻本想留明玉到凤仪宫用过晚膳再走的,明玉却说已经在宫中逗留了大半日,再说她本日承诺了爹爹要归去陪他一起用饭,便向赵云彻和明玫告别,由宫人送着回明府去了。
明玉说道:“开初是有些,不过现在想明白了便也就没甚么,瑾瑜徒弟又不是不返来了。”他看了看赵云彻,笑问,“皇上是筹算让瑾瑜徒弟在西江当多久的巡抚呢?”
明玫回道:“臣妾这阵子一向没见到小玉,不免有些驰念,以是本日便叫她进宫来同我说说话。”
“如何样?骑得可还痛快?”
“昭蓉怀了孕,我瞧现在最闷的是你吧。”明玫打趣着小玉,眼神却瞧向赵云彻。
好久没有如许畅快淋漓地与人跑马了,气候本就酷热,几圈下来,明玉的薄纱裙已是被汗浸湿了些许,贴在她小巧的身材上,不免令人遐想万千。赵云彻不是用心要看,但目光却不自发逗留在了明玉已渐成熟的胸前,喉头不由一紧,躁热如火,浮想连翩。
赵云彻正呆望着明玉的身影想着苦衷,明玫已经瞥见了他。忙站起来迎了过来,明玉也伴同姐姐一起起家,端端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