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夫们惊住了。
哀号当中,鬼面铁甲的铁蹄已然踏至,没有任何停顿,没有任何游移,没有任何畏缩,就这么直接撞向劈面的清甲士群。
“马队,马队!”
“杀!”
虎曹之名也在满洲传诵。
“哒哒哒…哒哒哒…”
一百步、八十步、五十步...
从疆场上空看下来,又如同一片稻田被从中收割了一块。
刮风了。
但,无数的灰尘在大风的吹拂下如乌云盖顶飘向马官屯。
满身重甲,面罩狰狞鬼面的百人队呈现在清军视野中时,就给那帮陷于混乱和搏斗的汉军辫子兵极大震惊。
大风让疆场上空的酷热刹时消逝,让浑身都是心血的两边为之清冷。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胜似红日光。
横冲直撞。
大风,带来的扬尘眯住了清军的眼睛。
胡有升的瞳孔放大了。
“小儿辈,大破贼,快哉,快哉,酒来,酒来!”
望着真满汉军的同时崩溃,望着几十个赤着上身,满脸通红手持斩马大刀向本身逼近的汉军固山额真石廷柱面若死灰,握缰的两手不断的颤抖。
明军降人呆住了。
地上的持刀大汉趁着辫子兵被马队搅乱的空当,发着吼涌上来。
肥胖的皇太极一边捂着正在出血的鼻子,一边在侍卫推扶下爬上战马东奔!
落空仆人的战马被氛围中的血腥震慑,望着那些面戴鬼面的怪物,植物的本能促使它们阔别这块是非之地,撒蹄四奔。
此战,皇太极大怒,上百清军将领遭到重罚。
可那里来得及逃出去,鬼面已近。
在娘舅的放声大笑中,李延宗手中的红缨长枪猛的向前挥落。
鬼面小将的红缨小枪再次举起指向火线的满洲兵。
可惜。
北际的地平线,一支马队如同崩堤的大水普通,气势万钧的向着汉军炮队冲杀而来。
大风中,陆四向前踏出一步,挥脱手中的斩马大刀,“一个不留!”
一脚踩在这真满洲大兵的肚子上,一边镇静的连连放声大笑。
“哒哒”、“哒哒”...
马蹄踏下,肠穿肚烂,一片血花。
有中脸孔,有中四肢,有中战马。
一根根齐眉铁棍砸向那些试图抵挡的汉军,“咚”的一声,当者不是脑浆碎裂,就是骨断手折,涓滴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当发明一支尼堪的重甲马队从东边的汉军阵中冲出走向他们,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头戴极其可骇面具的尼堪将领后,一个满洲的黄牙辫子惊骇的大喊起来:“虎曹,虎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