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闻君臣之纲不成废,今臣下危在朝夕,贤人却在宫中吃苦,半点不问宫外声,是又是为君之仁。故妾甘冒天下之大不韪,闯昭仁宫而谏贤人。”
贤妃双眼盈着泪,眼泪花花说来就来,“圣上!是杜之遥,带着百十人攻入长宁侯府,这是打姜昀吗?这是打陛下您的脸!”
“少嬉皮笑容的。”贤妃本日的脾气已经到了最后的边沿时候,“圣上是不是在内里?!”
“无妨的,姜昀阿谁工夫,等闲谁能伤她?”延兴帝现在巴不得有人把她伤了,让她的权势弱一点。
郑容恩却听得恍忽,这能是姜昀说出来的?她看着就是一个笑面虎,阴沉森地捅刀子,也不晓得阿谁谢期南喜好她甚么。
郑容恩侧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