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在世人让出的一条道里冲到延兴帝的面前,“父皇!父皇快救救我!”
像是……
延兴帝骑虎难下,他就不该该在这里,就应当叫人出来!
不甚么?
“你说。”延兴帝脸上的神采落入百姓眼中,不免感觉心寒。
“恭王府的腰牌?”延兴帝转头,冠冕打在脸上,“恭王府?!”
谢期南正要开口,就被一道能用魂飞魄散来描述的声音打断了。
有了腰牌这个铁证,说甚么都是无用。
定王不敢置信地看着延兴帝,“陛下?”
谢京华百思不得其解,他这个弟弟应当是内敛的,是委宛的,而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宫门口的延兴帝一样如此,“你想要朕如何做主?”
定王真是煞费苦心啊。
付贵妃嘴唇嗫嚅,“不……”
吴言抬手,刑部的人端着托盘上来,“请陛下和两位娘娘过目。”
贤妃眼里含着泪,将落不落。
付贵妃也晓得这一点,以是没有回嘴腰牌这件不成能存在的事情。
谢期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了“恭王府的腰牌”六个字,直接把恭王钉死了,他就是和长宁侯府的行刺过不去了,杜之遥本来就是他的人,这下底子洗不洁净。
“陛下,尚未问清楚呢。”谢期南上前一步,腔调和顺,却不容回绝。
四周的百姓都伸长了脖子,刑部主司马南端着一盘腰牌给百姓看,“也请诸位百姓做个见证,我刑部断案,向来是在彼苍之下。”
现在的朝堂不是世家,也不是武将做主,更不是这个醉心制衡之术的帝王,大梁依托的,是老百姓!
“你在鬼叫甚么?!”延兴帝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街角绝顶有东西跑出来,直接一脚踹在他的心口上。
姜以煦哑着嗓子开口,“圣上,爹爹说,如果能请到太医拯救,府上愿允一个要求,不管是甚么。求陛下怜悯!”
谢期南嘴角勾着嘲笑,微微昂首,问,“定王殿下,你方才为何追逐康王殿下?”
“就请陛下当庭断案,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谢期南躬身,他的锋芒毕露让统统人都感到不适应。
“另有甚么好问的,莫非不是他追逐他五弟吗?如许的人,不经验行吗?这是朕的家事,你就别插手了。”延兴帝现在不想看到姜昀,也不肯意看到谢期南,他就想看到钦天监的汤监正,别人多好,才不像这些人,一天到晚搞得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