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南晓得她说的不但是这里闷,这京都,这天下无处不叫她感到闷。
他们带着家仇国恨活着间飘零,不知去处,只能再次返来,窥测了天命的人,能不能逃离因果呢?
姜昀点头,“是我讲错。此次也算是有得有失,今后代人对你定然是有指责的,谢家宗族能容忍你如此对我吗?”
姜昀一张脸惨白着,“还好。”
他嘴上说着担忧,眼里却只要戏谑。
多年的沉浮和家庭的暖和培养了谢期南身上奇特却又诱人的气质,如竹清俊,又如竹之易折。
“算。”姜昀这一次没有涓滴的踌躇,直接点头。
“我的药呢?崔大夫给我保心脉的药呢?”姜昀恐怕本身说满了,嘴皮子都在翻飞,姜兰拍着本身身上每一个放药的处所,急得都要哭了。
谢期南道,“能以这半盏残烛,换天下安宁五十年,我就心对劲足了。”
“太医来了!”姜兰欣喜出声。
“是,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谢期南五指扣着桌角,“你放心去查,这些事情我来做。”
谢期南谨慎翼翼地护着她手臂上的旧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