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晓得,侯爷对我最好了。”谢期南沿着她耳骨渐渐吻着,微冷的嘴唇和滚烫的皮肤,两人都颤栗着靠近。

姜昀正说得高兴,成果谢期南这一句话问得她有些呆愣,莫非说得不如姜兰话本子里的动情?

姜昀一怔,“约三事?”

谢期南微微斜靠着马车壁,“侯爷哄人的话是信手拈来,又是送帕子又是带我看东西,这般熟稔,不像是个……初入情场的人。”

“给我看?”谢期南挑眉,像是他窗角下的红梅。

“是啊,二郎要不要心疼我一下啊。”姜昀假模假样地感喟。

谢期南眉眼晕开了粉红,眼尾都是一片勾人的水光,轻声道,“侯爷君子君子,当不会与我计算吧?”

“是。”姜昀点头,把本身方才想的不奉告他抛之脑后了,“你带着出门,我也放心些。”

“这是……”

谢期南笑着牵着她的手,肥胖的手将将能覆挡住姜昀的手,“莫非这是南疆供上奇怪玩意儿?竟然叫二蜜斯这般在乎。”

姜昀有些兴趣,“你说。莫非是学关云长约三事?”

“是。”谢期南深谙要渐渐攻破防地的事理,他要做阿谁假装成猎物的猎人,等着姜昀走进他的圈套里来。

谢期南点点头,两人并肩走过月门,穿花拂柳间进了第二处院子。

“到了。别自责,一天到晚都在自责,二郎,要长命百岁就要多宽怀。”姜昀撑着门框,“走,去看看。”

“财帛于我,并无动心之处。”谢期南声音闷闷的,“我只是感觉,侯爷的情意可贵。你感觉这些是该与我相配的,而非只是说说,我看重的是这个。”

姜昀成心逗他,嘲弄道,“如何,二郎竟然没有当真看我给的定情信物?”

谢期南深吸一口气,学着当年大哥骗嫂嫂的语气道,“我那里能学关二爷,毕竟是我上赶着给侯爷做外室的。”

谢期南头疼非常,姜昀老是突破旖旎的氛围,让人恨不得把她的嘴缝上,最后却只能扶额苦笑。

谢期南耳朵红了一片,“我……日日拿在手上,没有看出甚么来。只是感觉……那纹路?”

绝对谈不上只喜好他。

姜昀哂笑,“谢长生啊,你是不是忘了,我宿世能活下来是因为甚么?我这嘴皮子的工夫就是在宿世积累下来的。”

姜昀声音里染上了些笑意,显得有些慵懒,“那话本子也不是我看,是老二她成日里筹算盘打无聊了,就找人念她的话本子,我听了一耳朵,就想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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