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动静,传闻姜侯爷收了个义子,特地来送礼。”谢期南取下玉佩递给飞鸿。
姜昀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态度对待这个一样重生返来的盟友,平心而论,他们宿世没有仇怨,为了扳倒恭王,他们的合作很顺利,此生还欠着一个要命的恩典。
田安重新倒了一杯奉上,单看这恭王对待人态度,就晓得选姜昀是个非常精确的挑选。
姜昀透亮的凤眸里尽是戏谑,“田公公,我要让他再无起复的机遇。”
姜昀揉了揉眉心,“只是为了送礼而来?”
“那姜侯爷对还我对劲吗?”谢期南含笑站在门边,眸光潋滟。
孙侧妃从门后出来,和顺地上前,“来人,把程女人带到后院去顾问,酒也一起带上,陛下赐酒是王府的福分,程女人可不能丢了殿下的脸。”
田安进侯府装模做样地走了一圈,飞鸿便亲身送他出门,还顺手塞了个玉佩。
恭王看向姜昀,挑衅地问,“姜侯爷要留下来用晚膳吗?”
程心月手脚并爬到姜静死不瞑目标尸身旁,蓦地尖叫,“娘——”
“侯爷真是目光长远,届时您身负功绩返来,恭王却一无统统,还想脱手的话,陛下天然就嫌弃了他。何况,这个时候段,他只能安温馨静地呆在府里。”田安悄悄咋舌,姜昀所谋甚大,这个主子没有选错。
程心月点头,她不晓得事情如何就到了这个境地,姜昀如何会毫发无伤,而恭王为甚么一点旧情都没有?为甚么要杀了娘,那是她的母亲啊!另有谢期南,为甚么都站在了姜昀那一边?
姜昀点头,倒了盏茶给他,“这是新上的六安瓜片,晓得公公喜好,特地备了一盒。”
姜静滚出一丈远,嘴里呕出一丝鲜血,一双眼睛几近要跳出来,在触及姜昀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忍时,她心中只剩下一句话——
“还是侯爷知情见机。”恭王跟她你来我往多年,嘴上的工夫还没有一方能完整赛过另一方的时候。
恭王神采一变,一脚踹在姜静的肚子上,吼怒道,“你有病啊?这是御酒!御赐的!她的福分!你做甚么?你想死也不消到我恭王府里寻死!”
完了,全完了。她们选错了,恭王底子不是前程,只要姜家才是……
坐在安稳的马车里,田安迟疑满志地问,“侯爷,下一步筹算如何办?”
姜昀不得不在内心感慨一声,真不愧是和她斗了五年的恭王,这一剑下去,大要上的仇怨就算畴昔了。
姜昀冷酷地瞥了眼姜静的尸身,“恭喜殿下喜得爱妾,本侯就不打搅殿下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