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谢了。”

“可否请周掌柜在十数天,最多一个月以后,去到许家,将这个折子交给我阿姐,就说是你们清理旧账时,发明许家阿娘多年前曾经存了一笔钱在乾丰,你们目睹这么多年都无人支取,怕中间有所疏漏,便主动找上门去联络阿姐。”

并且这豪华还同之前蓉和楼那种低调的豪华不一样,乾丰柜坊还真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那种豪华,发作户似的率性豪华,只差没在门柱上写上几个大字――我很有钱!

周世显这么诚心的一说,倒真不像笑歌费事他们,而是他们费事笑歌了。

他上前一步,语气暖和,热忱却又不过分奉承的说道,“这位想来便是许三娘子了吧,请入内宽坐。鄙人周世显,是乾丰柜坊宝字号的掌柜。”

笑歌点点头随他入内,“有劳周掌柜了。”

“恰是。只要那张三李四肯认我们乾丰的名号,情愿与许三娘子您换,那我们乾丰柜坊也是一样认账的。”

“许三娘子,这便是交子。”周世显双手将这两张楮纸递给笑歌,“这同开立折子不一样,不消记名,不消管拿着这交子上来取钱的人是谁,我们乾丰归恰是见票支钱。”

笑歌对“钱”的嗅觉一贯非常活络,此时不消细想,直觉便奉告她这中间大有可为,她一时大为镇静。

“三娘子,您谢甚么呢?应当我们乾丰柜坊感谢您才对。您不但赏了笔买卖给我们做,还帮我们柜坊鼓吹了名声。您想,多年前的钱,我们乾丰都能诚信的找上门去归还,这是多么的讲信誉?那个听了不赞美呢?您这是帮了我们乾丰的大忙。”

笑歌没好气的白她一眼。

徐午年向来只是个主子,这下倒有点受宠若惊,一时候另有点手脚不晓得往那里放。

金融业三大马车――证券、保险与银行,而“柜坊”恰是银行的雏形。诚恳说,笑歌身为一个金融从业者,如何会对这当代银行没有兴趣呢?

笑歌也忍不住一笑。

比金杏酒楼要大气上层次得太多。

阿诚才不管,他只把白眼当媚眼。

不过,所谓扬一益二,益州城的繁华荣盛在全部大赵朝都是名列前茅的。而贸易越昌隆,用钱就处所就越多,如此一来天然柜坊林立。全部益州城大大小小的柜坊加起来不说上百家,三五十家是随便有的。去哪一家柜坊倒让笑歌先有点含混了。在她的印象中,就是与金杏有来往的柜坊也不止一家。

笑歌见状心下警铃高文,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吃紧问道,“阿诚,但是出了甚么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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