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你了,本日我们去酒楼里用饭。”许月知笑道。

许老爹不屑道,“这如何会是骗局呢?乾丰柜坊是益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柜坊。传闻就是刘知州都囤了铜钱在内里。他们如何能够奇怪我们许家这点钱呢?人家这是用心做场大龙凤好鼓吹他们柜坊是多么取信!”

笑歌看着许月知神采奕奕的侧脸,心中悄悄感觉,这步棋大抵算是走对了吧。起码等许老爹亏惨了的时候,许月知的糊口亦不会遭到涉及,能有钱拿出来帮他还债。

若不是刘知州急不成耐的脱手,她不知还要吃力多少心力才气拉抬起铜价。

“那还不是因为你烂赌!”许月知白许老爹一眼。

只是奇特的是,同熙楼的史老板却并没有找许老爹的费事。

许龙抢白道,“我们许家发财了!”

想到这里,笑歌心下又转而一阵黯然。

四人一齐喝完这杯酒,许月知俄然想起甚么似的,问道,“小妹,比来这铜价我传闻似又涨了一些返来了。前些日子跌成那样,我都差点忍不住去卖了铜钱换铁钱。现下固然好不轻易涨些返来,但我听针线行的魏娘子说,官家都开口说要造当十大钱了,铜钱要不值钱了。这几日不过只是那些炒卖客趁乱抬价罢了,叫我快些把手头的铜钱都卖掉。我原筹算再看看的,可手头一下得了这么多铜钱,内心一下着慌了,如果真的还要跌下去,那多不划算。你在金杏帮手,倒是给阿姐说道说道,这铜价到底会涨会跌?”

实在,笑歌亦没有想到刘知州竟会着慌到那种境地,吃相会如此丢脸,直接就请了众兑换铺的老板过府,毫不避讳的奉告他们他已上奏进步铜钱进贡比重。

金杏楼开价十一斤八两四钱,同熙楼开价十一斤九两二钱。

一行四人去到街口的陈家酒楼。

笑歌忙不迭的说,“那是得好好大吃一顿庆贺一下这横财了。”

小龙不平气的说,“甚么财不露白,下午那乾丰柜坊的周掌柜大张旗鼓,带着那么多人,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把折子奉上门来,整条街谁还不晓得啊?”

许月知一贯在钱上吝啬惯了,本日竟也舍得拿出钱来请一家四口去酒楼饱餐一顿,实在是这笔钱绝非小数。如果全数用来买成良田收租,亦可平生不愁了。这表情,大抵就同在当代时中了彩票普通吧。

这一番话对各大兑换铺的震惊有多大可想而知,史老板现在是夺路而逃,恨不得明日便出尽手中铜钱。开价常常订得比金杏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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