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义?哪两个字来的?”
“没甚么大不了的,我都承诺了。我预备把宝字号的掌柜周世显调畴昔帮她。”
接着两人又再见商了下鑫义柜坊开业的相做事件,送给笑歌帮手的人选题目,笑歌直盘桓了一两个时候才对劲的拜别。
周世显到了鑫义,许三先带着他在柜坊内转了两圈,看看有没有甚么忽略。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许三绝非忘本之人,当日义哥赏识之恩,许三没齿难忘,本日关老爷互助之情,许三亦一样会铭记在心。”
“行啦行啦,如果今后都说不到两句你便表一次谢,那还如何说话?我既收了你的干股,今后合作的日子还长着呢。”
“老爷,你为了他们两兄弟真是操碎了心。不过您也不消太操心,兴邦固然现下不成器点,但渐渐教总不至于就真成了败家子,更何况另有兴文呢,老爷你春秋正盛,等兴文长大成人,也能接你的班。”
关夫人还是有些忧愁不解,“可老爷,就算此人真的知恩图报,顺手借几个老成点的学徒畴昔便好了,何至于一借便借出一个分号的掌柜呢?”
“倒也没有甚么大事,就是想找我借点人,支撑她开立柜坊。”
笑歌忙慎重说道,“谢关老爷提点,许三免得的。我绝对规端方矩的一步步渐渐来,不会急功近利,惹出费事来。”
“许三没读过几天书,草草的拟了‘鑫义’二字。”
第二日关老爷说到做到,他知许三焦急想尽快开业,一早便着周世显去鑫义柜坊处找许三,先打个照面,让他转头再渐渐将乾丰柜坊的事交代。
她见关老爷入内,放动手中的耳坠,迎上前去问道,“老爷,这许三上门来所为何事?莫不是有大疑问求老爷帮手?我看她脱手实在风雅,光这对猫儿眼的耳坠便代价不菲了。”
等笑歌走后,关老爷回到后宅,关夫人正在赏玩许三奉上的金饰。
“不急不急,现在你那柜坊连立都还没立稳呢,不急着说回报。”
“哎呦老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取个名号能费多大事,这类大要工夫谁不会做?算不得甚么。”
“许三如果真是只老虎,我不养,她也会长大咬人,有才之人压是压不住的。既如此,倒不如现在送个顺水情面给她。我瞧她对信义、对金杏楼也算是有情有义,就连新柜坊的名号都含了个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