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不对劲?”
这番话使得嘉莉的眼睛亮了亮。
“我想,”他的手蹭过她的脸侧,这是爱抚的行动,也是威胁的行动,“趁着你仍在等候答案的时候,我们能够去做点甚么,弥补之前的遗憾。”
在面孔上落笔,与任何纸张都大不不异。幸亏嘉莉的眉形修得极其标致,汉尼拔握着她的下颚:“低头,嘉莉。”
假定嘉莉只是个深陷爱河的小女人,汉尼拔会信赖这番话,但她不是。
他放动手中的册本:“时候很充盈, 嘉莉。”
镜子中的嘉莉眨了眨眼。
他的嘉莉啊。
那就是爱啊。
汉尼拔伸脱手,托住嘉莉的面庞。他打量着她的五官,在脑海中形貌出合适的形状:“时候没法逆转。但也并不是统统留下遗憾的事情都没法挽救。”
一番带有性|表示的话让汉尼拔勾起嘴角。
“现在的少女非常偏疼你画眉的体例,对吗?”
少女的爱是荒蛮的,她没有经历,懵懵懂懂又束手无策。只能仰仗原始的本能差遣着身躯的行动。她的爱热烈又狂放,只晓得发作向来不明白如何收回。但实际上,嘉莉不再是个十八岁的小女人了,即使表面没变,形体没变,时候仍然冷酷地行走了七年。
“你是在讽刺我,还是在夸奖我?”
“我想,具有遗憾的人不止我一个。”他答非所问,“你曾经亲口说过想要杀死弗莱迪・朗兹,如果现在有机遇,你是否会做?”
回应他的是少女无所谓的神情。
他低低地笑出声。
“先说好,嘉莉。”他替嘉莉撩开额前的碎发,“我尝试过很多材质的纸张,但在密斯的面庞上落笔,这还是第一次。”
汉尼拔:“我不以为这是个好主张。”
“嗯?”
幸亏为了等候嘉莉,汉尼拔尚且没有穿上外套。应她的要求,他悄悄挽起衬衣的袖子。
“这与我是否介怀无关,嘉莉。”他说,“倒是你,让克拉丽丝参与此中,她能帮你找到甚么?”
她套上衣服,坐在打扮台前。汉尼拔瞥见她拿起粉扑,不着陈迹地勾起嘴角:“在纸张上勾画美景,与在面庞上勾画线条并没有太大的辨别。赏识你的创作, 我不感觉这是等候。”
汉尼拔没放开嘉莉,他的拇指落在她颚骨后侧,有力的脉搏在汉尼拔的手中震颤。
她满脸跃跃欲试的神情,几近要跳过来要求他了。瞧见她等候的模样,汉尼拔忍俊不由地摇了点头。
“你看过的名画可要比很多女人画过的妆都要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