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汇集的还真全。”林初九一一看下来,对苏茶刮目相看。
“委曲王妃你了。”上了马车,苏茶对跪坐在一侧的林初九道。
“委曲甚么?你还真敢让我奉侍你?”林初九给本身倒了一杯茶,完整疏忽苏茶。
这一次实在太伤害了,苏茶不敢掉以轻心。
“很可骇吧?没有细心统计前,我也只当他们顶多赚千百万两,却不想看似只涨了几文钱,实则倒是吸尽了百姓的血。”想必皇上也是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以是才会借机发难,拿萧王府当枪使。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想让人看到萧王府的无法与委曲,不是在折子上写上“受委曲”三个字就行的,而是要用实际的事情和富丽的笔墨,无声奉告世人,他们萧王府的委曲。
马车很快就筹办好,为了不引个谛视,林初九做小丫环打扮,跟在苏茶身后。
不但仅是东文,就是南蛮、北历和西武这几年的粮价环境,苏茶也一一记实在册,虽说隔了一个国度,苏茶不成能查到西武三国的粮食销量,可按各国每年需求来算,也能算出粮价上涨期间,以帝国张家为首的粮商,到底赚了多少黑心银子。
在四国,也就只要文昌孟家与中心帝国干系紧密,孟家有很多人都到过中心帝国,并且返来了。只是孟家人深知中心帝国的忌讳,等闲不会与四国说中心帝国的事。
这可真是比印钞还快,并且除了帝国张家外,其他几家也不差,加起来也有两三百万两之多,就连苏茶也多赚了三十多万两。
他清楚林初九所说的煽情、衬着很有结果,但是……他做不到呀。
如许的环境下,四国要刺探中心帝国的动静,的确就是做梦。
林初九从书桌下方,寻了一本空缺的奏折,递到苏茶面前,“写个请罪折子,重点是把粮商们的收益写上。”
“我只能写到如许。”苏茶丢笔,双手一摊,表示本身无能了。
467奏折,主动反击
林初九不会写折子,可并不表示不会看,这段时候的书也不是白看的,白话文也只要扫一眼,就能明白上面的意义。
“这些人贩子已经风俗了发灾害财,每一次大战过后,百姓需求苦熬几年,就是朝廷也是紧巴巴的,严峻的还要像中心帝国借银。实在列都城惊骇兵戈,可不知如何的,明显列都城不想兵戈,可每隔几年各国老是要打上几仗。东文好不轻易消停了三年,国库攒了一笔银子,此次怕是要花得八九不离十了。”除了查这七天的收益外,苏茶还把前几年几次战乱,粮商所获的暴利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