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中,身份最低的天然是林夫人和林婉婷,左相夫人和嫡蜜斯的身份放在都城绝对够看,可在一群皇子、公主面前实在不算甚么。
没有办,林初九把主位给占了,太子就算是储君也不敢叫林初九起来,谁叫林初九是萧亲王妃,是他的皇婶,哪怕年纪再小,可辈分摆在那边,他就是再不喜面子上也得过得去。
萧子安神采大变,正欲开口说甚么,就见林初九不温不火的道:“长公主你想太多了,安王在皇宫,我在萧王府,何来走得近一说?再说了,我虽年幼倒是安王的长辈,这话长公主今后切莫在说,不知情的人还觉得长公主你嫌王爷年纪太大,配不上我。”
“啪……”林初九放下杯子,面露暖色,萧子安不着陈迹的扫了一眼,见状内心微微酸涩,面上倒是一派脸淡然,“文皇兄,皇叔和皇婶救过我的命。”
此时还未到饭点,并不算正式开席,世人便围着林初九而坐,太子本想说甚么,可福寿长公主一个斜眼丢过来,太子立即禁声了,只是一脸不爽的在林初九左边坐下。
林初九莞尔一笑,似笑非笑地看了福寿长公主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笔墨的呈现就是给人念的,好言、污语端看用的人和听的人如何想,不过是一句打趣话,长公主莫不是当真了?”
文王看了一眼,冷静地扭头不语,假装本身甚么也没有听到,萧子安则非常恭维,“皇婶这话说得太好了。笔墨就是拿来给人念的,如同刀子就是拿来用的,只是有人用它救人,有人用它杀人,错不在刀子本身,而在于用的人。”
“咳咳咳……”这是被呛到的是太子,太子咳得一脸涨红,林婉婷坐在他身侧,忙给他递水,“殿下,你没事吧?”
林夫人一打仗到太子的眼神,就仓猝别开,一副没有看到的模样。
连续亏损,太子神采非常欠都雅,看到林夫人坐在身侧,便给她使眼色,让她去说说林初九,但是……
文王不敢多言,只看了太子一眼,太子本来不感觉有甚么,可被文王这么一看便非常不安闲,反倒是福寿长公主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太子是我侄子,我住他府上如何了?”
林初九拿起杯子还来不及伸谢,就听到福寿长公主故作吃味的抱怨:“子安对初九可真好,你皇姑姑我也渴了。”
许是心虚,许是忐忑,福寿长公主这话说得非常大声,有些虚张阵容的意味。
林初九秀恩爱的目标实在太较着,为了不让本身再受刺激,刺探到充足的动静后,福寿长公主便主动的揭过这一段话题,拿出仆人翁的姿势,聘请世人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