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管你。”流白本想把他扶到一旁坐下,可惜苏茶不承情。
这一起,真得太累了,别说林初九就是他们几个,也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林初九等人走后,将阁房的门帘放下,便将外套、中衣脱去,将长发洗净,又用热水将身上的灰尘擦去,这才坐在萧天耀的床边,拿脱手术包,筹办把粘在伤口上的绷带取下来。
林初九曾经军训过一段时候,正步走出去有模有样,固然身上没有甚么所谓的甲士气质,可因为气候黑,能看清的人并未几,只要形似就好了。
热水很快就送出去了,来人应当是萧天耀的亲信,他们一起低着头,将热水放下就走,一句话也不说,一眼也不敢乱看。
流白也不好多说,连日赶路伤到大腿内侧再普通不过,别说林初九,就是他们这些皮糙肉厚长年骑马的人,骑的时候久了也会受伤。
“一起很安然,小伤罢了。”林初九不想多说,毕竟她伤的处所实在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