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上他的手腕,就像摸到冰块一样,冰冷砭骨。
薛少眼中浮起绝望。
这位薛少很会说话,这个马屁拍得天衣无缝,让我很受用。
这些都是贵重药材,平常人哪怕是一件都很难见到,老陈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说:“今晚便能够送到。”
薛少不敢置信地望着我:“竟然……有如许的事情。”
他说:“这是当然,也没有让大夫找药的事理。”
那本功法,名叫《玄阴决》。
我思疑,那是同一本残破功法,一向活着间传播,不晓得害死了多少人。
我点头道:“我没有。”
这脉象太诡异了,我将神识探入他的体内,他的身材已经极其衰弱,经脉脆弱得一碰就断。
薛少深思了半晌,说:“好,我承诺你。”
我怒道:“庸医!真是庸医!烈阳丹的确能够抵抗寒气,让寒气不会袭入心脉,但是阳气和寒气相冲,会毁伤你的经脉!”
“要我救你也能够,但是我有几个前提。”我说。
薛少说:“我十八岁那年,曾经获得过一张藏宝图,找到了一处山洞,那功法,就是在山洞里找到的。”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那藏宝图,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
薛少眼中闪过一抹凶光,拳头握紧,面有杀意,但这统统又立即烟消云散,感喟道:“元密斯说得没错,我的确曾获得过一部功法,自从炼了那功法以后,我就得了这怪病,本来我觉得不再练功就能好,谁晓得这病越来越深。”
“你现在经脉极度脆弱。”我说,“用药之前,要先温养。”我拿出三颗小培元丹,“小培元丹每天一颗,弥补元气,我再给你开个方剂,每天一副,医治经脉。”
老陈哈腰施礼,回身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薛少叹了口气,说:“这些那位大夫都给我说过,但是如果不消烈阳丹,我连一个月都活不了,用了我还能活到现在。”
他点头道:“这个没题目。”
“开弓没有转头箭。”我说,“你当年如果持续练功,说不定还不会病得这么深,但你半途停止,还吃了烈阳丹,才让你的病越来越深。”
“第三,除了一千万诊金以外,你还要承诺我一件事。甚么事我还没有想好,今后想到了再说。”
他点头道:“前些年我到药王谷求药,药王谷的大夫给了我一颗烈阳丹。”
我朝老陈看了一眼,薛少立即明白,道:“老陈,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