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没出声,她就靠在门上不出来。

“你倒是很能为本身贴金。”重华的手指微微用力,钟唯唯脆弱的脉搏在他的手指下固执跳动,让他想起了畴前那些耳鬓厮磨的温情光阴,他忍不住切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朕记得,你已经移情别恋,宁死也要和朕断交了的,为何还要为朕至心着想?你的至心在那里?你故意吗?”

钟唯唯打个呵欠:“陛下说过,非旨令不准觐见。他还没让我出来呢,我冒然出来,岂不是要挨骂?”

重华温馨下来,明知她是在骗他,他还是忍不住有几分窃喜。他看着红了脸、不敢看他、目光四周乱飘的钟唯唯,竟然感觉她之前把他卖了数钱的事儿也不是不成以谅解。

“……固然明面上韦柔比吕纯多了一天,但实际上陛下会在韦柔月信那天改传吕纯,以是算下来是吕纯比韦柔多了一天……”重华咬牙切齿地反复她在吕太贵妃面前许下的信誉:“你好大胆量!朕要睡哪个女人,如何睡,都要听你安排批示吗?你觉得你是谁?”

钟唯唯满身生硬,半点不敢转动:“陛下,您能离臣远一点吗?”

钟唯唯顶着两个黑眼圈,有气有力地扶着墙走到重华的寝宫外,扒着门,拖长声音:“罪臣钟唯唯拜见陛下!”

“不能。”重华看着她变成粉红色的脖子和脸颊,以及皮肤上闪现出来的点点粟粒,歹意地对着她的耳洞吹了一口气,语气傲慢又调侃:“你不是早就不爱朕了吗?你害臊甚么?小师妹,莫非你看到朕做了贤明神武的天子陛下,以是悔怨了?只要你开口,朕或许会看在师父和皇父的面上,给你一个悔过的机遇。”

重华恼羞成怒,猛地将她一推,嘲笑:“你很好。”

钟唯唯挺直身材:“在!”

钟唯唯受宠若惊:“陛下在和臣开打趣吗?哈哈哈……陛下真是太风趣了……”

钟唯唯视死如归:“陛下恕罪,臣知罪了,您是天子,您最大,您如果不乐意,尽管叮咛罪臣,罪臣哪怕就是被太后娘娘和吕太贵妃给弄死了,臣也要让您达成所愿,称心快意。”她冒充掏笔:“您不喜好谁?臣立即把她的名字划掉。”

重华刹时沉了脸:“钟唯唯!”

寝殿内并没有服侍的宫人,重华躺在重重帐幕以后,寂静无声,钟唯唯跪了会儿膝盖疼,就很自发地坐到腿上,垂着眼问道:“不知陛下深夜传召,有何叮咛?”

赵雄图用“看吧,我没说错吧”的眼神看向她,钟唯唯拖着脚步走出来,施礼:“拜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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