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唯唯咬着牙、垂着头走上去,将手伸向他的腰带。
忽见赵雄图从内里出来,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低声道:“陛下叫你出来。”
重华坐在窗前写字,板着脸,垂着眼,又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解开腰带,再解去外套,然后是里衣,钟唯唯停动手,重华冷冷隧道:“持续。”
重华也在苦苦思虑这个题目。钟唯唯奉承不要脸,千方百计撒赖和他对着干的时候,他感觉她没知己,一心就想锉锉她的锐气。现在她暮气沉沉,任由他如何折腾都没脾气,更让贰心烦不好受。
重华向来发言算数,自负心非常强,他既然明白表态,就真的不会再对她如何样。钟唯唯放松下来,冷静击掌,宫人鱼贯而入,服侍重华盥洗换衣。
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明知她早已变心,明知她眼里内心底子没有他,他仍然做不到让她像奴婢一样地跪在地上为他脱鞋。
钟唯唯冷静退到一旁,垂了眼席地而坐,仿佛木雕泥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