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云说道,“是我师父教得好,不过你现在头不疼了,可还认方才说的话?今后真的不来谋事了?”
刘二立马应下,“好,多谢宋娘子替我治病,宋娘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刘二佩服。”
他这头疼病也是看了很多大夫的,高桥镇驰名誉的大夫都看过,只要顾大夫扎针能减缓一二,但是始终没法完整消弭疼痛,可这宋娘子竟然能办到,真是奇了。
宋思云又问,“那是谁找你来难堪我们的呢?”
“再者,你如果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我这不成了助纣为虐?”
宋思云清算本身的针灸包,“那刀哥呢,我也不晓得你跟那刀哥谁更短长啊。”
等李大夫走了,宋思云才往椅子上一坐,“本日可真是惊险啊,我都觉得家里要被砸了。”
“这……”刘二不美意义地笑了笑,“这我就不好说了,道上也有端方的,宋娘子还请不要难堪我,归正我包管,今后毫不让任何人再来谋事,李家有多远滚多远。”
宋思云说,“真的啊,这么硬气?”
一向以来,他都感觉本身能够庇护好宋思云,本日才俄然认识到,畴前统统的事他都能够处理,不过是因为还没有碰到真正的费事罢了。
刘二使了个眼色,虎子立马去办了。
宋思云说了半天,车衡没有答复,她偏着身子靠近了一些,“你想甚么呢?吓傻了?”
大伙儿面面相觑,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咋跟想的不一样呢?
宋思云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他还挺诙谐。
“你们放心,全部高桥镇,我刘二要护着的人还没人敢动,今后谁敢找你们费事,先问问我答不承诺。”
她看了看院子里的地痞们,“你让他们先到内里等吧,我们去屋里说。”
车衡说,“是有些惊骇,我在想,本日如果他们真的要砸了家里,我该如何办?”
李大夫笑着说,“该操心的,不过你这医术进步得很快啊,针刺伎俩非常谙练,看模样常日里有刻苦练习。”
“师父,我哪有那么短长啊。”
碰到讲事理的人,他能够跟对方讲事理。
车衡坐下,不说话,他本日也被吓了一跳,但比起惊骇,更多的是有力。
车衡说道,“借了还得还,他们把家里砸了,怕事情闹大,就不会再向我们要钱了,毕竟这钱是李顺欠的,跟我们又没干系,重新购置家里的东西,要不了二百两。”
来谋事,最后却对人点头哈腰,恭恭敬敬,这还是头一遭。
宋思云点点头,“那好,既然你说要罩着我,那本日之事我也就不计算了,但你这脾气得改改,要不然我也治不了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