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信不信都没多大干系,真的。”霍冬微微勾唇,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低下头去贴着她的唇,在她唇上悄悄说道:“我的命本来就是你的,你若真想要,拿去便是。”
闻言,霍冬微微拧眉,唇角的笑意垂垂隐退。
默了默,他淡淡轻吐,“霍太太,有些事,态度分歧。”
打不得骂不得也就算了,现在连他担忧她也能惹她不快?
严甯感觉委曲,因为她的内心深处真的没有要置他于死地的动机,她没有!
一点点?
他像个讨要礼品的孩子,软磨硬泡,死缠烂打,“霍太太,一点点就好……”
以是还得渐渐来。
但是没走两步,手臂倏然一紧。
话未说完,就被他以吻封缄。
“没有!”送了他一个白眼,她气呼呼地吐出两个字。
她讨厌他这类把本身性命不当一回事儿的臭德行!
她话音未落,他就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阻断她的话。
可他还是太高了,并且他像是用心不共同似的,不低头也不回应。
可那她那点力量,底子就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
他是一个那么重孝重义之人,让他放下仇恨是件多么残暴的事啊……
想得美!
“嗯。”他点头,神采还是淡淡的。
她才没那么傻,才不会重蹈复辙,女人要自强自主,她要爱本身多一点!
“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好吗?”
本身都不珍惜本身,还能希冀谁来珍惜你?!
之前她爱他时,把本身低入灰尘,现在风水轮番转,相互位置对调,也该他为她寒微了……
霍冬在内心感慨,俄然有些了解当代那些沉迷酒色的君王了,试想一下,深爱的女孩千娇百媚地靠在本身怀里,哪个君王另故意机去早朝?
以是何必呢?
“好了,不说了。”
现在倒是说得好听,说甚么只要一点点,可若她真给他腾出一点位置的话,只怕他要不了多久就会要求她再腾多一点。
有点疼。
“严甯!”
他靠得太近,近得呼吸尽数喷薄在她的脸上,像根羽毛似的扫着她的脸,痒痒的。
她一肚子火,刚想发作,转而又想,算了算了,对他来讲这本就是一件难以决定的事,越逼只怕会越是适得其反。
然后一点一点又一点,直到把她的心完整占有。
就瞪着他!
“还看?”霍冬眉尾轻挑。
以是如果没了她,他就只要死。
一改昔日的被动和羞怯,她搂住他的脖子,尽力踮起脚尖,与他唇舌教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