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甯动了脱手臂,还是发麻,她想,一会儿出险后,她必然得让左鸿飞也尝尝这类滋味不成。
嘭!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表示得很镇静,让左鸿飞颇感不测和挫败。
“干吗?”左鸿飞转头看了男人一眼,极不耐烦地喝道。
严甯冷傲一笑,“我都如许了天然是不能把你咋地的,不过你放心,只要我明天有一点点毁伤,有的是人轮番来‘咋地’你!”
严甯非常标致,是他见过最令人恋恋不忘的女人,他肖想已久。
“谁叫你是霍冬独一的软肋呢,你说我不抓你抓谁啊?”左鸿飞邪佞一笑,理直气壮地说道。
严甯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左鸿飞,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
左鸿飞大怒之下打得极狠,导致她的嘴角分裂,口腔中满盈着淡淡的血腥味,紧接着一抹血丝就从唇角缓缓溢了出来。
“啊……”
严甯被摔得头晕目炫,疼得脸如白纸。
他还算交运,只是被严甯咬到了手掌下方,如果咬动手指的话,只怕他这会儿就得捧着断指鬼哭狼嚎了。
她觉得他真的不敢招惹他们严家吗?
严甯眨了眨眼,故作茫然,“我装甚么蒜了?”
“左鸿飞!你明天胆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八辈祖宗都不得安宁!!”
严甯见状,冷静松了口气。
涓滴不能转动。
左鸿飞哈腰低头靠近严甯的脸,同时指尖已经滑到她的领口,也一字一顿,阴沉吐字,“先、女干、后、杀!”
猜你妹!!
左鸿飞嘲笑一声,目光猖獗地打量着严甯,“操个践货用得了多少时候?老子速战持久就行了!”
“但是左少,你若现在动了她,你感觉你想要的东西还要获得吗?”男人不咸不淡地说道。
即便狼狈至极,可她还是笑得云淡风轻又崇高冷傲,“那是天然,左少爷你身上那股奇特的气味周遭百里都能闻获得,想不认出你真的还蛮难的!”
左鸿飞本已是豁出去的心态,可现在看到她透着阴沉的笑容,内心竟不由自主地出现一丝怯意。
严甯动了动,却疼得微微呲牙,感受手臂已经断掉了普通,一动就疼得钻心。
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左鸿飞这会儿早已骸骨无存。
当她再次醒来时,展开眼却发明四周一片乌黑。
俄然黑暗中传来一阵短促脚步声,由远至近。
若换做常日,现在左鸿飞定得恼羞成怒暴跳如雷,但明天他却很沉得住气。
见左鸿飞笑得那么阴沉可骇,严甯内心微微发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