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和你将来的太太看到你跟我在一起必定会指责你的……”她冲口而出。
但在当时那种环境下,她又怎敢听他的话?
她就这么想挨揍吗?!啊!!
欧阳只得又把水杯搁回牀头柜,说:“我另有事,先走了。”
紧接着他高大的身躯就如同一座大山般将她全部覆盖,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衣衿,将她狠狠抵在沙发里,让她无处可逃也转动不得。
普通环境下她都非常保重生命,但若被逼急了……
到当时,他该如何办?
明知他现在正在开端上,她还敢说如许的话来刺激他是不是?
看着他高低垂起的手,她笑了,不止不怕,乃至还仰起脸送到他面前,笑靥如花地对他说:“无所谓,打吧,归正你又不是没打过!来来来,冲这儿打!”
“你站住,不准走!”邱忆娴腾地站起来,大喝。
他倒是巴不得她来缠,就怕她不止不缠,还会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他用力儿一拽,将她再度狠狠扯进怀里,唇角出现嘲笑,昂首靠近她的脸,阴冷的气味尽数喷薄在她的唇上,“如何?怕他死?”
他死了我就给他陪葬……
“啊……”
他该如何奉告母亲,不是她缠他,而是他在缠她啊……
她被撞得头晕目炫,鼻梁差点塌了。
邱忆娴微微一僵,被儿子说得有点难堪了。
欧阳挑眉嗤笑,“你感觉我有甚么好难堪的?”
那么凶,那么峻厉,现在想起来她都另有点怕怕的。
她觉得他情愿打她吗?在她之前,他向来没有对女人动过手。当然,也没人能把他气得落空明智。
欧阳想掐死面前这个自发得是的小王八蛋!
她抬眸看他,深深地看着,满不在乎地嘲笑道:“欧阳,你能威胁我的也就只要他了,我晓得你了不起,弄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但归正我现在甚么都没有了,如果连他也不在了的话,那我跟他一起去死也没甚么不好……嗯……”
跟他再次搅合在一起,是迫于无法,失了身或是赔了心她都能够忍,这类痛苦只要本身晓得就好,可一个女人的名节和自负,她得尽量保全。
欧阳转头,“我要上班!”
总不能为了禁止儿子跟阿谁女孩子就让他连班都不要上了啊,若真是那样的话必定会引发老头子的思疑,到时被老头子晓得了就更糟糕了。
他返来了。
欧阳想杀人。
想到今后或许有一天她俄然就不见了,且任他掘地三尺都再也找不到她,他的心就疼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