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以后,他还意犹未尽地吻她,吻遍她的满身……
燕灵均,“……?”
深深看着被本身压在(身)下的小女人,燕灵均心潮彭湃。
她哑口无言,只能咬牙接受。
可下一秒,一只大手就掌住了她的脸颊,将她歪向一边的小脸强行掰返来。
她的唇,在他的脸颊和下巴烙下一个又一个轻吻,然后再一点一点地移向他的耳朵。
就冲她这句话,她就算想要他的命,他也认了!!
唇上柔嫩的触感,夸姣得仿若一场梦,让他不敢信赖这统统都是真的。
接着翻身而上……
她猖獗成如许,他若还忍得了的话,那的确就不算个男人了!!
本就思念成狂的男人那里受得了如许的“挑衅”!
她闭眼小憩,差未几缓了半个小时才略微规复了一点力量。
她小脸一冷,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你睡了我就跑,我不该睡返来么?”
“另有一次!”
“……”他无言以对。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可一无统统的他,另有甚么值得她如许投怀送抱?
统统都如此实在,假不了啊!
而就在他微怔的当口,她倏然朝他扑去——
他像傻了普通呆呆地看着她,没法回神。
燕灵均一怔。
燕灵均心跳加快,冲动得不能便宜。
她想躲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睡你啊!”她微微歪着小脸,理直气壮地答。
意义是明天也要来两次?
本来是他上她下,现在位置更调,变成了他下她上。
腔调轻巧,模样调皮,格外的惹人爱。
“醉了又不是死了。”她嘟囔,眸光微微闪动,眼底划过一丝心虚。
此时现在,实在感觉心慌的不止是她,他也慌的……
“我想你了……”她在他唇角呢喃,软糯的声音如同一根羽毛般悄悄抚过他的心。
如何晓得他要了她几次?
陶陶感受本身要散架了。
整小我撞进他的怀里。
都说小别胜新婚,憋了一个月的男人,的确与豺狼豺狼没有涓滴的辨别。
下一秒,她就抱住他的脖子,奉上了本身的唇……
悄悄咬了咬牙,他鼓足勇气,谨慎翼翼地问:“你……为甚么来?”
他乃至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那样毫无前兆地被她堵住了嘴。
她公然是来发兵问罪的么……
她在干吗?
陶陶快速坐起家来,俏脸一沉,冷睨着他,“燕灵均你这话是甚么意义啊?在你内心我就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