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傲霆老气横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现在婚也复了,聘礼也收了,你们甚么时候要孩子?”
这是自捐骨髓后,两人第一次做水乳融会之事。
顾南音耸耸肩,眯起大眼睛,慧黠一笑,“叫嫂子!明天你必须得叫,不叫天理难容!”
顾北弦特别和顺,特别谨慎,像对待一块易碎的玉,恐怕弄疼她。
分开后,苏婳回到凤起潮鸣。
苏婳就感觉挺搞笑。
一行人来到故乡苏村。
苏婳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享用他的亲吻。
两人要别离时,苏婳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顾谨尧,“你外婆家宅子好久不住人了,去我外公家住吧,屋子打扫得很洁净,这是钥匙。”
顾谨尧请了村里专业的殡葬团队。
顾傲霆让助理把手机拿给苏婳。
之前顾傲霆各式拆散她和顾北弦。
顾南音声音脆脆地说:“你是我嫂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公然,在贩子眼里,没有永久的仇敌,只要永久的好处。
“那就顺其天然。”
苏婳对他说:“下次别这么做了,会给你树敌。”
顾南音搂着苏婳,一脸敌意地瞅着顾谨尧,仿佛在看仇敌。
“好。”见他这么痛快地承诺,苏婳悄悄松了口气。
顾谨尧接过,“好。”
一行人正往下搬东西,一箱一箱的,阵容浩大。
苏婳忍俊不由,啼笑皆非。
过后。
两人说谈笑笑。
公然是顾北弦。
当晚顾北弦返来。
顾南音心直口快,“你和我哥好不轻易复婚了,可不能再仳离了。”
薄唇轻柔缠绵地划过她山峦起伏的曲线。
因为没有多少亲戚,老太太又一向在外洋糊口,统统从简。
顾南音举着一把伞噌地挤过来,插在两人中间,硬生生地把顾谨尧的伞挤开,“嫂子,打我的伞,我的伞香。”
黄金金饰和珠宝甚么的,养母最爱,转头送给她。
狄娥是她的继母。
她埋在他怀里,“等来岁我们就要个孩子吧,不管男孩女孩,奶名都叫爱苏。”
吃完晚餐后,门别传来车轱轳压在水泥路上的声音。
想到在精力病院疯疯颠癫的母亲,苏婳不堪唏嘘。
顾谨尧要笑不笑,“我还怕树敌?对于那种小人,就得直接干脆,不然她们又要暗搓搓地动歪心机了。”
不但一辆车。
顾南音抢先一步出去。
夜色深浓。
怕打搅华天寿歇息,苏婳和顾谨尧很快也分开。
华琴婉性子温婉沉寂,淡泊无争,那么多年,还不知被狄娥和华棋柔如何欺负。
苏婳眼神一凉,“你甚么意义?”